就這種蠢貨還想殺他?
都森系幽暗的眸光閃爍,試探的同時盯緊他每一個動作,“你是煊赫門的人?”
面具男聽到這句話明顯一愣,不愧是都森系,死到臨頭還想套他的話。不想再跟他廢話,兇神惡煞的按動槍上的扳指,“我是負責來殺你的人!”
就在那一刹那間,都森系臉色一寒,擡腿狠狠踢過去,面具男手中子彈還沒發出,槍直徑被抛出去好遠,砰的一下砸在空曠的地上。
面具男惱怒的瞪他一眼,咬緊牙關朝槍的方向跑過去,都森系眼疾手快的追上去,在他拿到槍的那一瞬間朝他後背一記橫踢。
面具男五髒六腑都快被震碎,飛出去砸到牆上,臉色刷的一下慘白。
“你給我聽好了,我都森系不是你們想殺就能殺得人!”
他的仇家多了去了,要是沒一定手段早就屍骨無存。
都森系血液裏深埋的殺戮此刻被激發,乘勝追擊一掌從那人腦袋上劈下去,面具下的瞳孔劇烈收縮,面具男忍着劇烈的痛躲開緻命的一擊。
“你以爲你能逃的掉?我的人把酒店包圍了,你這是在做無謂的掙紮!”面具男吐出一口鮮血,勉強抵擋得住都森系爆發力十足的招式。
都森系眸色一深,暴戾的情緒絲毫不被影響。
兩個人在空曠的大廳打起來,誰都想得到那一柄槍,但是對方拼了命也要死守防線。
就在這時,楚辭破窗而入。
兩人雙面夾。
于此同時,十多輛黑色林肯将敵人撞飛出去好遠,從那些人身上碾壓過去,猛地踩下刹車停下。
駕駛座上的夏秋涼與鷹揚沉重的相視一眼,推開車門下去。
場面很亂,槍聲不斷。
還是來晚了。
砰——
尖銳的子彈飛過,帶起陰森的寒氣。
媽的,吓死了。
還以爲剛才就要挂了。
平俊看着對面倒下的敵人,懸着心倒吸了口氣,随後懊惱的扔了空殼手槍。
“都森系呢?”
是夏秋涼的聲音。
是這個女人救了他?
平俊一驚,兇神惡煞的臉上布滿了絕望,“都少一個人被圍攻了!”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疑惑的問,“你是怎麽——”
話沒說完,夏秋涼的身影已經走遠了。
是他的錯覺?
從夏秋涼那個女人臉上看到了恐慌的神色,還是爲了都少?
“平哥我們的人到了!揚哥也來了!”
太好了,都少有救了。
一定要撐住!
平俊氣喘籲籲的帶着人手朝另一個方向跑過去。
都森系你不準有事。
夏秋涼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檢查上膛的手槍後,咬了咬牙穿過倒了一地的人迅速離開。
平俊說都森系一個人被包圍,敵衆我寡,他一個人根本顧不暇接。
夏秋涼眉宇滿是焦急,心弦緊繃在上空,仿佛随時都會落入深淵。
蓦地,頭頂傳來細微的打鬥聲。
夏秋涼神經一緊,不加思索的擡腿從旁邊的樓梯跑上去。
偌大的房間很暗,裏面打鬥的聲音愈發清晰,幾道模糊的身影交錯,從遠處根本分不清是誰。
被踹飛出去的面具男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鮮紅的血迹,他狠狠地吸氣,看準時機摸到地上的槍,蓦然一腳将槍踢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