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說完,夏秋涼冷漠的打斷他的話,一雙黑眸閃爍着冷厲的光,“你能不能閉嘴?”
她就不明白了,她和楚辭隻是朋友,他究竟在介懷什麽?
此話一出,前面的司機與黑衣人石化了。
一股駭人的寒氣迅速在狹隘的空間蔓延。
提到她心事惱羞成怒了?
一股莫名的火氣在胸腔蔓延,嫉妒、他該死的嫉妒。
都森系難堪到了極緻,兇狠的瞪着她,“你敢命令我?”
夏秋涼神色很冷,淡漠的道,“難道不是你挑起的?”
他陰鹫的瞪她,眼底幾乎噴射出火苗來,“夏秋涼!”
以爲他不會動她,肆意妄爲了?
“我和楚辭有沒有關系你難道不知道?”若是有關系她當初就不會再回來自取其辱了。
她憑什麽還說的那麽理所當然?
該死的女人!
很好,既然敢挑釁他,就得付出代價!
都森系胸口燃燒的火焰徹底激發,挑起她的下颚,猛地湊近吻上去。
夏秋涼震驚的瞪大眼睛,雙手抵在他胸口,“你放開我!”
“夏秋涼你現在給我看清楚了,究竟誰才是你男人。”
他們有過婚禮,算得上是合法夫妻。
他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她還想怎麽樣?
都森系渾身萦繞駭人的陰霾,撬開她的唇,長舌長驅直入,瘋狂的掠奪她的呼吸。
她的氣息充斥每一寸呼吸,仿佛将沉睡的細胞都喚醒,叫嚣着狠狠地要她……
夏秋涼根本反抗不了他的霸道,隻能被動的承受。
他究竟想怎麽樣?不是有女人了?爲什麽還纏着她不放?
夏秋涼惱怒至極,内心深處的恨意再次浮現,屈起膝蓋頂上去,但被都森系識破靈巧的躲過去。
室内溫度升高。
司機一動不動不敢回頭張望,盡量降低存在開車。
他的力道很大,恨不能将她塞進骨子裏,瘋狂的吻粗魯狂躁,像是在發洩什麽。
車停到暗夜城,平俊恭恭敬敬的打開車門看到裏頭火辣辣的場景,臉一紅,下意識的移開視線。
“恭喜都少大病初愈!歡迎都少回家——”
排成兩條隊伍的傭人與黑衣人整齊劃一,氣勢昂揚的大喊道。
蓦地,都森系扛着掙紮的夏秋涼從房車出來,陰鹫的瞪向他們,“閉嘴!”
“……”
都少心情不好,後果很嚴重。
那些人見狀,連忙低下頭。
砰——
房門狠狠帶上,發出劇烈的回聲。
夏秋涼一驚,身體騰空被扔到柔軟的床上,看到壓過來的男人,漆黑的瞳孔顫了顫,一抹慌亂轉瞬即逝。
“你答應過我不會動我。”夏秋涼縮了縮身體,一陣後怕。
都森系是狼,兇狠殘忍是他的本性。
他唇邊勾勒出驚心動魄的邪氣冷笑,讓人不寒而栗;偉岸的身體壓下來,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你最好是别忘了,你骨子裏早就烙印下我都森系的名字,你現在還是我都森系的老婆!”都森系挑起她下巴,一字一頓咬得戾氣濃重。
“你先放開我……”
感受到他的戾氣,夏秋涼不敢再惹怒他。
“放手?”都森系冷笑,“挑起我的火你就的滅。”
夏秋涼呼吸一滞,被迫仰着頭凝視他眼底的陰鹫,“你已經有那麽多女人了,爲什麽還要侮辱我?”
她喉結哽咽,心髒窒痛。
“沒有,我他媽這四年來一個女人都沒有!”都森系一雙幽暗的眸深深地凝視她的眼睛,歇斯底裏的吼道,“自從遇到你之後就一個女人都沒有!”
他雙肩顫栗,吼到聲線破音。
空氣驟然安靜。
四目相對,夏秋涼腦海全是他說的那兩句話在回蕩,俨然忘記了思考,怔怔的望着他。
都森系臉上劃過難堪的惱怒,兇狠的瞪着她,“夏秋涼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麽迷魂藥?”
胸口的火氣難以消滅,唯有行動來消除内心深處的空虛、寂寞……
“……”夏秋涼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一定是瘋了,僅僅因爲他一句話再次淪陷了。
兩具身體坦誠相見的那一刻,明明可以推開他,夏秋涼心軟了,再次沉淪在他的身下……
一次,就這一次……
進入的那一瞬間,久久沒有做過的身體格外緊緻,疼得身下的女人蹙眉。都森系心頭有什麽劇烈的驚喜炸開。
她的緊緻,他不可能不知道代表什麽。
拼了命抑住來勢洶洶的浴火,放輕身下動作,待她完全适應他巨大的尺寸時,才盡情釋放起來。
一室淤泥。
空氣中萦繞着彼此重重的呼吸。
樓下,管家準備好了豐盛的午餐,等到菜都涼了,傭人幾趟從樓上下來搖了搖頭,敲門沒有人應,一定是在xxoo,誰都想得到。
“先收了,等都少出來後重新準備。”平俊望了眼冷卻的食物說。
管家點頭,吩咐傭人,“好,先撤了吧。”
房間許久過後才安靜下來,空氣中彌漫着愛、欲過後的氣息。
夏秋涼用被子将身體緊緊裹住,懊惱的蹙緊秀眉,剛才一定是瘋了才會放縱自己。
都森系氣息未穩,眼底殘存着情、欲過後的迷蒙,彼此交彙過後,僵硬的内心軟的一塌糊塗,轉身将背對自己的女人抱住,薄唇抵在她的頭頂,臉上流露出深深地眷戀。
四年來,第一次釋放,身心皆達到了極緻。
空了的那一塊地方填的滿滿的,不管怎麽逃避,誰都代替不了。
夏秋涼淡漠的五官糾結在一起,臉上泛着淡淡的绯紅,心緒平穩過後,掙脫他的懷抱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一件一件穿上。
在她的臉上,他找不出任何一絲多餘的情緒。
都森系抓住她的手,被無情的推開,他壓下内心的不悅,凝神看着她的動作,“我派人把你的東西搬過來。”
夏秋涼套上褲子的動作一頓,轉頭疑惑的看向他,“爲什麽要搬過來?”
“你是我女人,難道我還會讓你住破房子?”他的解釋有些牽強但強勢,隻有這樣才能将最後的尊嚴保留。
夏秋涼擡起低垂的冷漠,臉上散開嘲弄的表情,“今天是意外,我們隻是各取所需而已,你忘了吧。”
聲音冷漠的沒有一絲溫度。
都森系頭頂像是一記驚雷劈下來,不敢置信的瞪向她,溫柔的臉上瞬間寒冰屢布,“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