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就這樣,我先挂了!”他火氣極大的挂了電話,朝花園中央走過去。
偏偏像是冤家路窄似的,夏秋涼轉回來時,又碰到都森系還有那個女人和孫高官幾個人坐在白色餐桌前談笑風生。
他依然是陰鹫冷漠的神色,拒人于千裏之外。
夏秋涼蹙了下眉,盡量降低存在感,轉身離開時,背後忽然傳來一道兇狠的聲音,“剛剛就是你!你給我站住!”
糟了。
她懊惱一聲。
平俊火急火燎的過來,死死瞪着她的背影,怎麽那麽熟悉?
“把頭擡起來!”
“……”握緊對講機的手指不斷加力,不安的心髒提到了嗓子眼。平俊掃過她的臉時,驚得合不攏嘴,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你——”
賤女人,她還有臉出現在這裏?
見瞞不住了,索性擡頭淡然面對。
看她一本正經的職業裝,手裏的對講機,一看又在做不正經勾當。
一想起都少爲她受的苦,頓時怒火中燒,“你還真是命大啊,通緝令都讓你逃過了!都少——”平俊扯着大嗓門喊道,“您看看,這女人又出來行——”騙字還沒說完,都森系陰鹫的瞪向他,“閉嘴!”
“……”
平俊連忙閉嘴,震驚的望了眼旁邊的女人。
夏秋涼緊繃的心弦頓時落地,餘光瞥到男人,眼底的詫異一閃而過。
不是那麽恨她?
爲什麽還要救場?
不過,她是不會感激的!
“都少……”
孫高官察覺到不對勁,疑惑的看向都森系,“您和我新來的保镖認識?”
“怎麽可能?”
“不認識——”
兩道聲音異口同聲。
三年來,那是他們的第一句話。
都森系鄙夷的睨她一眼,仿佛她隻是最卑微的一粒塵埃。
夏秋涼淡然的迎上男人陰森駭人的視線,空氣中頓時火花四濺。
不是說到他心裏了?瞪她做什麽?陰晴不定,那才是他的性子,夏秋涼都差點忘了。
孫高官更加詫異了,不解的目光投向平俊,隻見他聳肩表示不清楚。
自從那女保镖來了後都少時不時地往那邊望,難道是看上她了?
要真是這樣那他就借花獻佛了。
孫高官端量了會兒,小心翼翼的打破僵局,“新來的這位保镖看起來還不錯,都少您若是沒帶夠保镖,今天她就借給您了。”
暗示性明顯。
都森系輕蔑的瞅她一眼,欣賞着她臉上浮現的羞辱、難堪,“保镖我多得是,暖床的倒是可以考慮。”
從以前到現在,還是該死的清高,撕開她的倨傲看她還怎麽傲?
蓦地,夏秋涼臉色煞白,死死咬住顫栗的唇。
“就這種貨色我們都少看得上?孫高官您下次可得擦亮眼睛了!”
平俊用盡最惡毒的言語羞辱。
她僵硬的站在原地,恥辱、難堪、羞憤侵蝕着神經。
孫高官愣了下,尴尬的笑了笑,“呵呵……玩笑而已,就這種女人哪能配得上都少您呢?”
“婊子都比某些裝得清高的女人強!”平俊毫不留情的諷刺,嚣張的朝身後比了個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