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被放鴿子,面子有些挂不住,孫*長不悅的皺了下眉,神色嚴肅的沒搭理。
男人見狀,連忙出來打圓場,使勁将她往前面推,“您放心,小夏她絕對是a市保镖行業中的精英,以前也跟其他富人當過保镖,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是……啊。”夏秋涼艱難的扯出一抹淺笑,“我雖然是個女人,但您可以将我當男人使用!”
“對!”
孫*長睨她一眼,眸色閃爍了下,給助理使了個眼神,“行了,把她帶過去。”
她無視後背傳來的寒意,在助理的帶領下,朝旁邊的保镖群走過去。
“多謝,多謝您的體諒!”男人徹底松了口氣,伸出手時撲了空。
孫*長看都不願看他一眼,叫人打發他後,陪着都森系一等人離開,“我前幾天收藏了一瓶紅酒,都少您來品嘗看看?”他問的小心翼翼。
都森系陰寒的目光不經意随着不遠處的女人遊移,身側的拳頭攥緊,手背青筋暴起。
該死的女人還敢出現在他面前?
保镖?
楚辭滿足不了她,這幾年就靠着那副皮囊賣?
原本早已沉澱的火氣直線上升,眼底閃過猩紅的戾氣。
“都少?”
孫*長疑惑的随着他的視線望過去,隻見一群保镖站在那裏。
道上傳聞都少男女通殺,該不會是真的吧?
“好!”
他咬牙切齒的低吼。
“……”
孫*長莫名其妙,不知道他究竟回答的是哪一句。
剛剛還好好的,怎麽忽然說變就變了?
有種男人不論到哪裏都是衆人矚目的焦點,而夏秋涼不論走到哪裏,都感覺到遠處傳來的灼熱目光。
都過了四年了,他也有女人……
想什麽呢?
夏秋涼揮去腦海的片段,開始在四周巡邏。
他沒有揭穿,也許人家已經忘記了也不一定。
“你們那邊手腳麻利點!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小夏你去那邊舞台旁邊維持秩序!”助理匆匆分配完工作,接到電話匆匆走了。
舞台旁邊,豈不是最顯眼的地方?
在意什麽呢?
夏秋涼按了按眉心,恢複一如既往地淡然,咬着下唇走向那邊。
保镖的工作範圍很廣,從保護客人到保護主人,再到維持現場秩序,工作量非常大。
“這裏環境不錯呢,孫叔叔真享受。”海瑟薇妝容精緻,身材妖娆,一進來便吸引了衆男人的視線,但是看到她身邊的男人時,頓時吓得縮回視線。
“這裏也算好?”都森系冷哼一聲。
“當然了,不過比起你的超級繁華别墅的确是差了點,但是你能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美好的事物?”
“我的眼光非常正常。”都森系直徑坐到舞台最前端,邪氣勾唇,輕兆的挑眉,“d罩杯,腰圍18,腿長130cm,是男人追求的完美身材。”
明明美好的事怎麽偏了?
聞言,海瑟薇冷傲的臉上劃過不自然的神色,“膚淺。”
“和你們女人喜歡尺寸大有什麽區别?”
邪氣的唇邊,勾勒出不羁的冷笑。
想調戲她?沒門兒。
海瑟薇冷豔的勾起紅唇,深紅色指尖适宜性的劃過男人胸膛,“今晚我們試試如何?”
火紅色長裙,搭配妖豔的妝容,舉手投足間顯露着萬種風情。
從遠處看來,都森系握住她的手,兩人錯位的角度看似像是在調情。
種馬!
夏秋涼咬牙切齒的暗罵一聲,狗改不了吃屎,這句話絕對沒錯的。
過了幾分鍾,海瑟薇優雅淡然的走上舞台中央,“今天是孫叔叔的升職宴,首先我以個人的身份想先恭喜您了,祝您節節高升。”說話間,握着話筒的手擋住胸口,微微颔首。
排山倒海的掌聲響起。
孫*長坐在都森系身邊,微笑着轉身向大家招手,臉上有着驕傲的神情。
“讓我們用最熱烈的掌聲歡迎孫*長上台發言——”
眼前的這個女兒的确很美,舉手投足間盡是大家閨秀的優雅,帶着倨傲與高貴感。
美到讓女人都有一種自愧不如的感覺。
不過這又如何,一切與她都沒有任何關系了。
從沒有任何準備會在這裏遇到他,他的出現頓時打亂了夏秋涼已久的鎮定。
一直到孫*長發言完畢,她硬着頭皮暴露在都森系的視線之内,一雙手緊緊攥着,心弦随時随刻緊繃起;直到宴會開始新一輪活動,夏秋涼逃也似的出了窒息的空間。
“小夏你過來守着這裏,要是有可疑人物立刻通知我們!”
“好。”夏秋涼拿起對講機,去了院子昏暗的角落值守。
帶上夜視鏡,面對黑暗便不再恐懼。
夏秋涼冷漠的視線淩厲的掃過周圍,将各個監控死角記下,等她找準時機就動手,盡早脫離這裏。
花叢不遠處一道身影躲在那裏,她秀眉一蹙,冷聲質問道,“是誰在那裏?”
爲了取得孫*長的信任,她必須打起精神來。
剛起身,一道極強的光線直射過來,刺得平俊眼睛睜不開,他兇神惡煞的破口大罵,“誰他、媽敢照我?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平俊,都森系身邊第一大忠犬,憑他那大嗓門聲音就聽出來了。
夏秋涼迅速關掉手電筒,低垂下頭不讓他看清自己的臉,變着聲音道,“對不起,我沒有看清楚。”
平俊對她一直有成見,若是被他認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以後把你狗眼給我擦亮了!下次饒不了你!”平俊走過來揮着拳頭惡狠狠威脅,若不是看她是個女人,否則非得好好教訓她一頓。
垂下的眸光一寒,眼底閃過一抹冷意,夏秋涼緊了緊拳頭。
三年了,火爆脾氣沒變,還是那麽讨人厭。
“我知道了老婆,等都少應酬完了就回來……别等我了……哎喲——”
平俊打電話正起勁,後腦勺忽然被一顆石頭砸中,痛的他抱着頭咧嘴痛呼一聲。
“是誰?誰敢在背地裏陰我?”他火冒三丈,頭發都氣得豎起來了。
牆壁後,夏秋涼冷漠的唇邊閃過一抹報複的寒意,轉身悄然離開。
從一開始,她就不是善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