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一個女孩子需要休息了。”
賈青青意外的轉頭看向他,望着他的眼睛怔了片刻,“鷹揚,謝謝你。”
世界上估計沒有人能再對她更好了。
他拍拍她的肩膀笑了笑,“我們之間還用說那些嗎?”
“……”她苦澀的移開視線,思索了一會兒,忽然說道,“我決定了,我馬上去金三角。”
鷹揚咬緊牙關,等待她的話。
“我就是死也要找到那些人,不管是十年還是一輩子,我一定要報仇!”說話間,賈青青眼
底閃過深刻的恨意,身體繃得緊緊地。
“好,你永遠是煊赫門的人,兄弟們都會協助你。”他尊重她的想法。
她不說,他也會去辦。
“不用了,這件事我要自己去做,你們都不要插手。”賈青青看向遠處的目光格外堅定,折
射出冷漠的光,
……
“夫人,您是想在房間晚餐還是去樓下?”
“去樓下。”
她恨死卧室了。
夏秋涼從浴室出來,皺眉揉着酸疼的腰,在心裏将某隻禽獸罵了一萬遍。
“是。”伽陌從偌大的衣帽間替她拿了衣服過來,恭恭敬敬的替她換上,将頭發梳理整齊後
才出了房間。
都森系臨時有重要事情出去了,否則是不會放過與她任何相處的機會。
晚餐豐盛,全都是滋補的食物。
夏秋涼無語,中午都森系在她耳邊說,“我這麽努力,寶貝是不是已經在肚子裏成長了?”
她氣結,沒好氣的拍掉他撫摸肚子的手掌。
他不知道,其實這段時間她一直有吃避孕藥。
自從知道寶寶曾經來過,都森系就像是魔怔了一樣,他真的那麽喜歡小孩子?
不過以他那陰晴不定的性子,寶寶生下來一定會被他折磨。
思索間,嘴角不自覺的勾勒起淡淡的弧度。
湛晴的天空飄起了小雪,寒風凜冽,呼呼的刮。
國際機場,五輛黑色加長林肯停下,十多個黑衣人将周圍圍得密不透風。
拉風的場面,頓時引起了不少人的觀看,有的人甚至拿起手機拍照。
平俊打開車門,“都少,到了。”
随後身穿黑色長款風衣的男人走出來,英俊的五官如雕刻般,渾身散發着黑暗與尊貴的氣質。
太帥了,簡直比明星氣場還要強大!
不知道的吃瓜群衆還以爲是哪個國際巨星呢。
“然然還有多久到?”都森系直視前方,大步流星的邁開步伐。
“還有三分鍾就到。”平俊回答。
男人爲首,黑衣保镖緊跟其後。
咔擦咔擦——
快門聲響起。
平俊兇狠的眉頭一皺,狠狠掃向四周,“都把手機給我收起來,照片視頻全都删了,别讓我
們親自動手啊!”
聞言,喧嘩的機床門口瞬間安靜下來。
那些人被他的震懾到,懵了幾秒鍾,忙不疊的收起手機。
都森系照片從不外洩,任何媒體沒有他的允許都不敢擅自報道,唯有上次婚禮也是遠程攝像,他的正面沒有被暴露出來。
平俊給手下使了個眼神,黑衣人立刻退出隊伍,挨個堅持路人的手機,那些人被他們強大氣場吓得魂飛魄散。
一道靓麗的身影從VIP出口走出來,看到對面顯眼的男人,驚訝的捂住嘴小跑過去,“系你怎麽來了?”
這太意外了。
“君小姐,都少是專門來接您的。”平俊狗腿的表達了自己的善意。
君亞然内心一陣雀躍,見他沒有反駁,崇拜的目光仰望都森系,羞澀的說,“謝謝你們,其實不用那麽麻煩的?”
“那可不行,您是都少的貴客,我們可不能怠慢了!”
君亞然抿唇微笑,“……”
以前怎麽沒發覺他更有潛力當馬屁精呢?
都森系陰鹫的劍眉一擰,陰冷的掃了眼平俊,轉身大步離開。
平俊無辜,他又做什麽事惹惱都少了?
黑色豪車離開機場,嚣張跋扈的氣氛才消散下來。
狹隘的空間,君亞然看向窗外倒退的風景線,“我們現在要去哪裏啊?”
似乎不是回去的路線。
“先去吃飯再回家。”都森系解釋。
她點頭,不像斷了兩人的話題,不經意間問,“夏夏會來嗎?那天婚禮我都沒來得及跟她說
新婚快樂。”
下午接到電話出門時,某個女人運動後體力不支睡着了,不忍心叫醒她。
說起夏秋涼,都森系臉上的淩厲稍微緩和了些,唇邊的弧度掩藏不住,“明天我們再一起出
來。”
君亞然眸光黯了黯,“哦。”
餐廳是這邊有名的旋轉夜景餐廳,都是按照她的喜好來的。
看着細微的小細節,心裏的異樣再次消失。
系即使是爲了另一個人才對她好,後來她隐晦的問過是不是還有一個女孩存在過,爸爸說她
已經死了,既然不在了那她是不是也可以順理成章的享受他的愛?
不算欺騙吧。
君亞然餘光睨着對面英俊的男人,心越來越失控,怎麽辦?
回到别墅已經九點多了。
都森系下意識的往樓上那扇窗望過去,燈還沒關,那個小女人還沒睡?
想到這裏,心髒像是被一股暖流包裹住。
“帶然然回客房休息!”他迅速說完,大步進了别墅。
他就那麽喜歡夏秋涼?
“……”君亞然一怔,精緻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失望。
“君小姐走吧。”平俊尴尬的摸了摸腦袋,做了個請的姿勢。
相比夏秋涼與君亞然,他還是喜歡乖順一點的君小姐,起碼她不會讓都少次次陷入困境。
都森系推開門走進去,視線直徑落到沙發上的女人,面前堆滿鮮花,她耐心細緻的用剪刀剪掉多餘的枝葉,紮起的長發一縷落到側臉,柔和美麗。
他心髒一顫,呆呆的望着不遠處的女人。
“喵……”嘟嘟就會搗亂,把理好的花束翻得亂七八糟。
夏秋涼無奈的皺起眉頭,把肥貓放到地毯上,“再頑皮我打你了!”
“喵……”嘟嘟像是撒嬌一樣,努了努她的手背。
她抿唇,深邃的梨渦仿佛讓人淪陷的漩渦,“别想賣萌,我才不吃你那套。”
幼稚的女人,不過他喜歡。
夏秋涼側目,餘光瞥到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面前的男人,怔了下,立刻又将視線落在黑色玫瑰花上。
中午她被惹毛了,氣還沒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