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她丢失的記憶?
不能更深入的想,否則神經就炸裂般的痛。
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尋找浴巾時發現身上換上睡裙了,她驚愕的皺了下眉,是都森系換的?
昨天深夜,夏秋涼迷糊間感覺到了男人強勁有力的心跳聲,那種安全感誰也無法替代。
——
一樓客廳,氣氛莊嚴神聖。
都森系大病初愈,不少手下都來看望,再則是禀告這段時間總部的閑雜事物。
眉宇色彩雖然還未全部恢複,英俊的側臉傷痕還未消散,但與生俱來的黑暗氣息震懾力十足。
“不知道是怎麽走漏了你失蹤的風聲,最近不少蛆蟲叫嚣的厲害。好幾批貨被他們出爾反爾,我們損失不小。”許天佑站在最前端,道。
都森系陰鹫的眸光一凜,手中轉動的骷髅頭在燈光下折射出陰寒的殺氣,“是那哪些人?”
聲音冷肅無情,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許天佑低下頭,“最近風頭正甚的龍門。”
“那就去滅了他們的威風!”他臉色一寒。
“是,我馬上派兄弟去。”
“還有你遇害的事情傳的厲害……”他愣了下,遲疑後擡頭看向他,“這段時間還是出去露個面比較好。”
都森系自從帶回來夏秋涼,對總部的事情就沒那麽重視,那些老頭子早就已經不滿。而這次還出了這麽嚴重的事,他們都按捺不住狼子野心了。
都森系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染上戾氣的眉宇一皺。
見狀,平俊立馬出來圓場,“過幾天的洪門孫長老大壽,時間我已經替您安排好了。”
這一小小的插曲就那麽過去了,接下來的事情還很多。
退下去的許天佑牙齒咬得緊緊地,垂在身側的手用力攥緊。
一個多小時以後,這場簡單會議散場,偌大客廳空氣流通。
“都少,來客人了。”平俊走進來道。
杜森系放下轉動骷髅頭的手指,臉色隐晦,“讓他們進來。”
進來的人不少,都是道上混的有頭有臉的人物,各個提着大包小包精緻的禮品。
有的是來看望都森系,有的則是來打探道上風聲是否屬實。
看到沙發上尊貴優雅的男人,讨好掐媚的迎上來,“都少您這是怎麽了?傷的嚴不嚴重啊?”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您頭上動土,我們都不會放過他!”
“就是!您看這麽英俊的臉,還留疤了?”
那些狡奸巨滑的老頭子說的義憤填膺,言語間盡是惋惜。
都森系看好戲似的眯着冷眸,偶爾回答一句話。
那些人心裏藏着什麽鬼他還能不知道?都是明槍暗戰而已。
女傭端着茶水走過來,恭恭敬敬的倒茶,“請慢用。”
“喲,這個妞不錯嘛?”其中一個秃頂老頭子色眯眯的摸了她一把。
“您說笑了。”女傭惶恐,緊張的拿着托盤退下。
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沒有都森系的表态,那人也不敢在做出什麽出格的舉動。
“喵——”
貓叫聲打破了這份詭異的氣氛。
聽聞,那些人轉頭朝走廊上望過去,隻見一身白色連衣裙的長發女人站在樓梯口,腳下的肥貓咬着她的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