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很快就明白了,主上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面具下的臉露出贊賞的目光,“不錯,這二十八道工具都給他用一次試試看效果,不行的話還能及時改造。”
“才開始第二道。”
正常人不到第五關幾乎就沒命了,按都森系頑強的耐力,最多也就能堅持到第八關。
“死開!都給我滾!”
都森系渾身虛軟無力,靠在玻璃上竭盡心力的吼道。
四個女人還剩下兩個,被藥物折磨的幾乎要發瘋,拼命扯開他的襯衫……
——
“夏小姐,鷹少給您準備的晚餐好了。”
“拿走。”
夏秋涼站在卧室門口冷眼看向守在那裏的綠衣人,聲音透露着焦躁不安。
“您中午也沒吃飯,身體會……”
“我說了讓你拿走!”
她語氣加重,臉上浮現的寒意讓女傭一顫。
現在她都煩死了,哪裏還有心情吃飯?
砰的一聲,房門狠狠被帶上。
知道她從窗口逃了一次竟然也沒有封窗,真是好笑。
頓了下,門外傳來聲音,“鷹少說了,您若是想去看牢裏的人不要翻窗,那樣太危險了。直接走門口,他們都會給您放行。”
“……”夏秋涼站在原地,緊緊抿住唇,心裏的怒火始終無法化爲恨意。
爲什麽不恢複記憶?
也許恢複記憶以後她就能有所舍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混亂的像隻無頭蒼蠅。
不知道他怎麽樣了?楚辭會不會對他做出更嚴重的舉動?
體内的子彈沒有取出來,傷上加傷,還要承受無止境的折磨,他是神也承受不了。更何況,他也隻是個有血有肉的男人。
夏秋涼輾轉反側無法理清思緒,身體靠到牆邊,手指着地,修長的腿倒立在牆邊。
整個腦袋反轉,血液倒流,也許思緒能好一些。
叩叩叩——
房門敲響,打破了靜如針氈的空氣。
“夏夏,你在裏面嗎?”是春明的聲音。
自從那天晚飯過後,便經常帶些生活用品來見她。
“我進來了?”
夏秋涼倒吸一口氣,纖長的腿往空氣中一挑,身體直立而起,可是這樣心情一點都沒有好轉。
橫在裏面的那道疑惑如生了根似的,牽扯着神經。
春明聽說她沒有吃飯,特意做了些飯菜端進來,看到她通紅的臉上滲出汗液,立刻緊張的問,“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
夏秋涼拿起毛巾擦拭,淡漠的瞥了眼面前的晚餐,“我想靜靜,您出去吧。”
春明差不多猜到了她的心事,語氣帶些長者的慈愛,“有些事情你即使擔憂也沒用,夏夏别折磨自己。”
“……”
她怎麽對自己那麽好?
夏秋涼秀眉皺了下,定睛凝望她,“你……”
春明垂下眼簾笑了笑,解開她的疑惑,“我有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兒,看到你我就響起她了……”
原來是這樣,那她是不是可以相信?
凝神思索片刻,夏秋涼欲言又止,想問楚辭究竟說得是不是真的,想了想還是算了。
春明仿佛能猜到她的心思一樣,“據我所知,鷹爲了找你做了很多,甚至還和主上作對,不吃不喝被關了一個星期。”
“……”夏秋涼一怔,呆滞的目光凝視她。
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