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電話,沒看屏幕一眼便接通電話,唇邊勾起邪氣的弧度,“幾天不見想我了?”
那頭愣了下,聲音小心翼翼,“系是我啦,君亞然。”
聞言,都森系臉色蓦地低沉幾分,嗓音恢複以往的冷漠,“然然,你怎麽給我打電話了?”
“我昨天來香港找不到你,現在在你家。”君亞然嘴角勾起甜甜的微笑,“我擅自去你家,你會不會生氣呀?”
樓上下來的女人指尖一顫,緩緩下樓。
手下打開總統套房門,他直徑走進去,面無表情,卻沒有冷肅無情,“不會。如果在别墅無聊,我派人帶你出去逛逛。”
“你真好!”君亞然雀躍的靠在沙發上,轉了轉眼珠,“我不喜歡别人,我要等你回來了陪我出去好不好?”
都森系劍眉一沉,淡淡道,“好。”
聽筒裏傳來傭人的聲音,“夫人,您要的咖啡好了。”
“幫我送到樓上去。”
夏秋涼淡漠的聲音如羽毛輕撫過陰寒的心髒,都森系按捺不住血液的沖動,匆匆說了句,“然然我還有事先挂了!”
說完,啪的一下挂了電話。
手下帶着醫生進門,“都少,醫生過來替您消毒。”
“快點。”都森系不耐煩的催促道,似乎是想起什麽,冷漠的要求,“把傷口處理好,要讓人看不到。”
醫生一愣,随後讪讪的說,“您放心,這個小傷口不會留疤的。”
誰是在乎留疤了?他要跟夏秋涼視頻,不能讓她看到傷口而已。
“或者……我給您用紗布包紮……”看到男人愈發陰冷難堪的臉,醫生拿着鑷子的手指一抖。
越說越離譜了。
都森系眉宇攏起大片陰鹫,一腳踢開面前的醫藥箱,“滾出去!”
“……是……”醫生吓了一跳,吊着嗓子連醫藥箱都沒來得及收拾,拔腿就跑了。
這個年輕人戾氣太重了。
都森系拿起浴袍進了浴室,将身上的殺氣沖洗幹淨,隔着鏡子看到側臉并不明顯的傷痕,甩了甩頭發出了門。
視頻電話響了十幾秒中才接通。
夏秋涼剛剛拿起手機看到陰沉得幾乎要爆發的男人,她蹙了蹙眉,“有什麽事?”
他消失一天,她隻問了句“什麽事”?
都森系卯足了力道才忍住想揍人的沖動,從嗓子裏擠出生硬的話,“你說我有什麽事?才一天不見你就忘了答應我的事情了?”
夏秋涼抿了抿唇,表情淡淡的,“我昨天有給你打電話,是你自己沒接而已。”
“那你就不想知道我爲什麽不接?”
她冷哼一聲,勾起冷豔的諷刺,“都少你日理萬機不接我電話我哪裏敢多問,不然你又要威脅我了。”
都森系妖冶的目光一凜,嗓音嚴肅,“不準跟我陰陽怪氣的說話。”
“那我也要賠着笑臉,哄着你?”夏秋涼淡漠的臉冷下來。
不好意思,她不是那種性格。
“剛才我跟然然通話聽到了?”都森系眸光閃爍,臉上的陰沉僵住。
“沒有。”
撒謊。
明明就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