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總部時已是深夜,都森系抱着熟睡的女人下了飛機,将她送回了床上才去了書房。
許天佑一等人早已經等候在裏面,見到他,恭敬的問好,“歡迎門主回來。”
都森系打住那些冠冕堂皇的話,直徑越過他們坐到主座上,雙腿交疊,陰鹫的目光掃向他們,“直接說正事。”
許天佑上前一步,道,“這幾天靠近金三角的貨接連出了意外,那些人作案心狠手辣,把人殺得隻剩一個回來通風報信。”
“查到人沒有?”都森系妖冶的目光變得淩厲,聲音冷肅無情。
“暫時還沒有。”許天佑看了眼他愈發陰暗的臉色,“但是我們懷疑那些人肯定不是海盜,估計是以前的仇家趁機報複。”
“馬上準備誘餌,我要親自去會會他們!”都森系指尖的骷髅頭習慣性轉動,折射出陰寒的殺氣。
放松了一個月,看來有些人是在自尋死路了。
“好,我馬上去辦。”
許天佑順從的點頭,還說了些幫裏的事情便退下了。
總部積壓了太多事情等他來辦,他沒有休息的時間。
回到卧室看了眼熟睡的女人,在額頭上落下深深地吻,輕手輕腳的轉身出去了。
翌日清晨,和煦的陽光透過窗傾瀉而下,照射到柔軟的床上。空氣中彌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夏小姐您醒了。”
夏秋涼迷茫的望了眼陌生的環境,這才想起已經回了香港。
伽陌替她把衣服選好,“門主有事情出門下午才會回來,您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你先出去,我自己來。”
到現在她還是不習慣傭人的貼身照顧。
“好,有任何需要您盡管叫我。”伽陌說完後便出去了。
夏秋涼站在窗台,打開窗戶,刺骨的寒風吹進來,她連忙關上窗。
“喵——”黑色真絲睡裙被咬住,夏秋涼蹲下去抱起撒嬌的嘟嘟,“小家夥,好久不見又長胖了。”
抱起來已經有些吃力了。
“喵——”嘟嘟伸出舌頭親昵的蹭着她的胸口,在都森系的精心呵護下,她比醒來的時候圓潤了不少,皮膚更加白嫩柔滑,恢複到了以往最好的狀态。
夏秋涼收拾好以後抱着下了樓,把它交給傭人後用餐。
依然是奢華到浪費的食物,十個人也吃不下。
“夏小姐這次的廚師是從a市調過來的,一定和您的胃口。”
“……”
其實她對食物并不是很挑剔,隻不過被都森系養的嬌氣了許多。
嘟嘟誰都不親近,蹲在她的腳下玩弄毛線球。
回到這裏,夏秋涼又做回了金絲雀。吃飯過後窩在沙發上哄嘟嘟。
“夏……夫人。”賈青青進來,意識到自己叫錯了,立刻改口。
稱呼什麽都無所謂。
夏秋涼微微颔首,“青青你坐吧。”
賈青青點頭後,坐到她對面,發現她比前段時間更有氣質,舉手投足間散發着一股冷豔倨傲的美。
臉上的羨慕轉瞬即逝,“門主最近比較忙,他讓我問您若是想做什麽,我都會給您安排。”
“好,有需要我會跟你說。”夏秋涼淡淡的抿唇。
“要不要出去走走,您一個人在家裏也悶。”
“好啊。”
反正在家閑着無事,夏秋涼便和她出去逛了一圈,外面風很大,習慣了歐洲的溫暖,一時間還有些無法适應。
一長排黑色林肯停到别墅門口,平俊打開車門站在原地,“門主!”
都森系從車内出來,面無表情的擡腿朝門口走進去,“夏夏呢?”
短短幾個時辰不見,已經開始想念。
“夏小姐和青青姐出去了還沒有回來。”伽陌低着頭回答。
都森系鋒利的劍眉一沉,臉色陰郁。
平俊擡手對準她腦袋敲了一下,惡狠狠道,“從今以後都少的女人不準再叫夏小姐,要叫門主夫人!聽到沒有?”
嗓門很大,是說給别墅裏每個人聽的。
衆人惶恐的低下頭,“是……”
都森系沒有看到心愛的女人,心裏空蕩蕩的,洗澡下來時,夏秋涼剛好從門口進來,“夫人,門主回來了。”
不用說,她已經看到了。
“把死貓放下,它沒長腿嗎?”都森系醋味極大。
“外面髒。”夏秋涼無語。
跟隻動物他也能較勁。
“讓下人去抱,以後你不準再親近它。”
他已經有了想要寶寶的想法,畜生有寄生蟲對身體不好。
說着,粗魯的把嘟嘟搶過去,直接扔到地上。
“你能不能溫柔點?”
嘟嘟會被摔壞的。
都森系冷哼一聲,餘光睨着她,“我的溫柔不全給了你?任何人都享受不到。”她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
“……”
一把将她拉入懷裏,垂下頭抵着她的額頭,陰郁的問,“你就沒有什麽想說的?”
夏秋涼瞥了眼周圍偷笑的傭人,窘迫的皺了下眉,“我有什麽好說的?”
每天都見面,能說什麽?
都森系妖冶的臉上攏起寒冰,陰鹫的低吼提醒,“老公出門工作回來,你作爲老婆一點自覺性都沒有!”
當他老婆第一天,一點都不合格。
夏秋涼恍然大悟,幼稚的男人,“……你的衣服已經換了。”
該死,他就不該有潔癖!
“……”臉色難堪得厲害。
不就想要一個吻嘛,還不好意思說。
“閉上眼睛。”夏秋涼說。
算她有自知之明。都森系不可一世的勾起一抹弧度。
見他閉上眼睛,眼疾手快的擡手用指尖在他薄唇上碰了下,果斷推開他朝客廳走進去。
就那麽一下下?還不夠他塞牙縫。
都森系懷抱落空,劍眉皺了下,冷冷掃向正在偷笑的女傭,“笑什麽?嘴巴不想要了?”
“門主我錯了……”
“門主,晚餐已經準備好了。”管家站在面前恭恭敬敬的敬禮。
“等一下再開飯。”
夏秋涼上樓洗澡了,起碼要十五分鍾才會下來。
晚餐豐盛,就跟宮廷劇裏面滿漢全席似的,用都森系的話來說,“我的女人不管是吃的,用的,必須是最頂端的!”
“……”于是,她也就不再說了,反正他有錢。
前腳剛踏進卧室,某人砰的一下關上門,反手将她按到門背。
“今天第五天,已經完了。”都森系嗓音暗啞。
他怎麽記得比她還清楚?
“還沒。”她淡定的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