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誤不行啊?”夏秋涼咬住下唇,死不承認。
“沒想到你也有敢做不敢當的時候啊?夏秋涼,你心裏接受我了,身體也開始接受我了,别扭扭捏捏的不承認。”
早上吻她的時候,她也動情了,身體軟成一灘水。
他就是不理解,既然有了欲望還忍着做什麽?
矯情。
“人至賤則無敵……”
夏秋涼懶得跟他解釋,投給他一記鄙夷不屑的目光。
男人眼底攏起大片陰寒戾氣,空氣驟然結冰。
“你說什麽?有種再給我說一次!”都森系歇斯底裏的嘶吼,渾身散發着一股駭人的壓迫。
欠收拾的女人,不教訓她還真以爲他是紙老虎了?
夏秋涼一驚,眼疾手快的躲過某人伸過來的手,手裏的暖瓶扔過去就跑了。
“夏秋涼你死定了!”
都森系一把掐住暖瓶,咬牙切齒的瞪着她,修長的腿快步追上去。
“呵呵……我說錯了……”
某人不到一分鍾就被捉住,幹笑一聲,敷衍的道歉。
“那我現在就原地辦了你再說我是沖動了你會信?”
他的心不是銅牆鐵壁,她任何一句話都能刺入心髒。
夏秋涼抱緊胸口,讨好的扯開嘴唇,“你不會……你說過了要尊重我,你是個紳士不是嗎?”
紳士……說出口的那一刻,身上都起雞皮疙瘩了。
别以爲他聽不出她的諷刺。
都森系冷哼一聲,心内的火氣仍舊往上冒,冷冷吼道,“該死!你就是吃定我了是吧?”
攥緊的拳頭發洩似的重重砸到牆壁。
“你難道沒有準備讓我吃定你?”她反駁。
“……”
七竅生煙,莫過于此。
對,她說的對!
明明知道被吃定了,還他媽的湊上去找虐!
舍不得其他的懲罰,但是壁咚、吻到她頭腦發暈,雙腿發軟的本事還是有的。
她羞憤:你混蛋,以後不準再吻我!
他意猶未盡的邪氣勾唇:你隻說不準我做,沒說不準我吻,我難道沒有尊重你?
……
出去的時候是都森系抱她出去的。
手下們跟在身後偷笑着。
整整三個小時,都少該做的,想做的都做了吧!
在别墅吃了飯,兩個人回到夏家時天已經黑了。
深夜,别墅靜谧,唯有蕭瑟的風聲撫過。
“今天你有個朋友要見你,我替你答應了。但是他不知道你失憶了。”
“在哪裏見面?”
“就在後院……他的身份特殊,你别跟任何人說……”
姐姐說是她認識的人,都森系不是說她沒有朋友?
夏秋涼沒想太多,趁都森系洗澡的時候溜出來了,雙手塞在口袋裏,鼻翼間漂浮起冷氣。
十一點應該到了吧。
靜谧的黑夜,後院牆壁上一道身影迅速翻越進來。
來小偷了?
夏秋涼看到時,震驚的往後退了一步。
“夏夏,快走!”葉子戒備的掃了眼四周,朝楞在那裏的女人招手。
他放倒了門口的黑衣人,不到三分鍾肯定會被發現。
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