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森系劍眉一沉,緊繃的側臉劃過一抹疑惑的神色。
榮花顧定了定神,一本正經道,“你不是已經有了夏夏,怎麽還對君亞然牽扯不清?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腳踏兩隻船!”
對于感情,榮花顧可悲而固執。
都森系身體一僵,冷漠的俊臉黯了黯,嗓音低啞,“你不懂。”
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麽,臉上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榮花顧不認同他那什麽歪理,惡聲惡氣道,“我看你是還沒有吃虧,等到夏夏到時候恢複記憶了還沒愛上你,看你怎麽自作自受!”
“還記得我跟你說起過那個小女孩沒有?”都森系陰恻轉過身看向他,他一愣,點頭。
“然然就是那個小女孩。”
一記驚雷在頭頂炸開,榮花顧拉住他的手臂問,“等等……你說君亞然就是那個被虐待的女孩?”
都森系眸光愈發冷冽,沉默說明了一切。
太不可思議了。
“那你現在怎麽辦?”榮花顧深深一個他内心的執着,不免擔憂起來,“你和夏夏……媽的!這都他媽什麽破事啊?”
真讓人惱火。
“我分得很清楚。”都森系眸光深幽,冷冷睨他一眼,唇邊染上邪氣,“如果六年前我沒有去找她,我能肯定我愛的一定是她。但是……”目光投向遠處,冷漠的臉上沒什麽情緒,“夏秋涼和她不一樣。”
夏秋涼讓他有深深地占有欲,就像上了瘾的毒藥,強烈到已經融入骨髓,一生一世都無法脫離。而君亞然是純粹的保護欲,他就像大哥哥一樣。
在感情方面,他從不含糊,愛了就是愛了。
“你自己清楚就好,這些事别人幫不了你。”榮花顧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都森系邪氣勾唇,握緊的拳頭,重重垂向他胸膛,“還想幫别人?先把自己那破事收拾好再說!”
“靠!你想打死我?”榮花顧悶哼一聲,掄起拳頭砸過來,男人輕而易舉閃身躲過去,“就你那花拳繡腿先回去練練再來挑戰。”
眼神鄙夷,語氣輕蔑,榮花顧恨不能找塊豆腐撞上去。
“你狠!總有一天我會還回來!”
“是哪個龜孫子偷襲我!”
蓦地,底樓傳來一道憤怒的咒罵聲。
兩人一怔,從三樓望到一樓底。隻看到一個秃頭男把頭頂頂着的咖啡杯砸到地上,怒不可遏的仰着頭咒罵,“給我站在那裏别動,看我怎麽收拾你們!”
原來是放在陽台上的咖啡杯不小心掉下去,剛好砸到倒黴鬼的頭上。
榮花顧很不厚道的捧腹大笑起來,敢罵他們?不想活了?
于是把旁邊的咖啡杯找準位置,直接扔到秃頭頭上,滾燙的液體潑到頭頂,緊接着一陣慘叫聲響起,“哎喲……誰?誰在上面!”
榮花顧匍匐在護欄上,故意将自己暴露在他眼皮子上,挑釁道,“你老祖宗我在上面,有本事上來啊!”
“你!”秃頭氣得牙關打顫,正準備上樓時發現站在對面的黑衣人,吓了一跳,“你,你們……”
“敢罵我們都少,我看你是嫌命長了吧!”平俊邪惡的冷哼一聲,搓着手讓手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