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俊派誰去的?下手沒輕沒重,他非得好好修理他們!
都森系劍眉一沉,臉上劃過一抹冷意,冷冷道,“都出去。”
房間隻剩下兩個人,夏秋涼的氣息仿佛是解藥,将他浮躁噬骨的毒瘾止住。缺了一道口子的心髒終于被填滿了。
從楚玉出事以後他們就沒有過好臉色,每次都是不歡而散。那時候他以爲他可以放手,直到她真實身份曝光,明明是要殺了她替義父報仇的,他卻該死的下不了手。
這三十天,360個小時,身心無時不刻不備受煎熬。
終于在一個星期以前都森系妥協了,妥協給了命運。他以舉辦宴會的名義引她上鈎,沒想到卻被她狠狠地刺了一刀。
後來平俊在甲闆上發現了殘留的血迹,立刻派人在附近的島上搜索,就在今天晚上,她回來了……
夏秋涼又回到了他身邊。
迷戀的目光鎖定在近在咫尺的臉上,修長的手指眷戀的劃過她巴掌大的臉龐,體溫低得吓人。
該死的楚辭究竟是怎麽照顧她的?難道是不給她吃飯?區區一個月都快成骷髅頭了。
還是前段時間勻稱身材比較好,太瘦了一點手感都沒有。
女人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麽,秀氣的眉頭輕輕皺了下。
都森系躺在她的身側,用手枕住她的腦袋,心髒被撐得滿滿的。
“夏秋涼,你再也不能離開我身邊了……”幽暗的目光閃爍,眼底閃過一抹詭異的光。
他要的愛,必須是完完全全屬于他一個人的,即使手段卑鄙又如何?因爲他從來都不是君子。
深夜,泰國的溫度讓人很舒服,夏秋涼仿佛找到了港灣,往堅硬的胸膛鑽了下,借着藥效沉沉入睡。
從楚玉出事,她的神經沒有一刻不是緊繃狀态,強撐到現在,腦海的弦幾乎要斷裂。
平俊從樓梯來到卧室門口,“都少呢?”
傭人低下頭,“都少說不想讓任何人打擾。”
有香軟美玉女人在懷,都少當然不想理他們了。平俊抱怨的想了想,還是自覺的退了下去。
翌日清晨,和煦的陽光照進房間,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溫馨。
蓦地,沉睡中的女人倏然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繁華而陌生的環境,還有……
男人熾熱的氣息噴灑在額頭,手臂占有性的将她禁锢在懷裏。
夏秋涼心中的警鍾瞬間敲響,仰頭看清男人的面孔時,臉上的表情一寸一寸僵住,潛意識的擡腿将沉睡中的男人踢下床去。
都森系腦袋撞到床沿,發出悶沉的響聲,從難得好睡眠中驚醒,一臉困惑的瞪着縮着身體的女人,倏然怒了,“你竟然敢踢我下床?”
“是你把我迷昏帶過來的?”夏秋涼冷漠的小臉染上薄怒,幹淨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你怎麽可以那麽卑鄙?你究竟想做什麽?”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都森系深吸一口氣,努力沉澱内心的怒火,耐着性子從嗓子裏冷笑,“我想做什麽你還不知道?”
誰知道他想做什麽?
頓了下,盯着她的眼睛道,“你放心,楚辭我暫時不會動他。”
隻要她乖,他不會再動。
莫名其妙!
“你能不能給一次性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