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是以前都森系一個兄弟的親人,後來被殺害後就入了煊赫門當管家。
唉,其實都少這種暴戾性子隻有夏小姐才鎮得住。他微微眯起褶皺的眼角,頗有感慨。
都少不是愛上夏小姐了嗎?怎麽又帶女人回來了?
怔楞間,看到夏秋涼上了樓,她的眼眶似乎紅了。
“哎,年輕人的世界我們真是搞不懂了。”
走在鋪滿厚地毯的空蕩走廊上,卧室門是虛掩的,裏面傳來和諧的歡笑聲。
這時候她沒資格進去。
夏秋涼咬住下唇,抱着嘟嘟上了三樓。
白色的鋼琴一塵不染,高雅的矗立在那裏。
揭開琴蓋,手指劃過黑白琴弦,發出尖銳的響聲。
“喵……”嘟嘟似乎是害怕了,四腿緊緊抱住手背。
“夏夏,你和姐姐比賽好不好?我看你們誰學得比較快?”剛進夏家的時候,爸爸花盡心思讨她開心。
“夏夏,别怕輸,我會讓你的。”夏朝雨已經能彈出最簡單的一閃一閃亮晶晶,而她第一次看到。
當時她也是抱着黃瓜,憤怒的把面前的樂譜砸到地上,一雙杏目恨恨的等着她,“誰要跟你比了?我才不要。”
也許是害怕輸掉,她果真沒有再碰過琴。
現在想起來那時候的自己真是搞笑。
夏秋涼的視線被濕潤的水霧蒙住,陣陣酸澀蔓延在心頭。
沒有找到爸爸,還把自己和朋友搭進去了,楚玉罵得對,她很讨厭,賤……
深夜,都森系送君亞然回來後,卧室裏依然沒有夏秋涼的身影。
心裏的躁意瞬間升騰,眼底攏起大片陰霾。
去了隔壁的幾個房間也沒有。
“夏秋涼死哪裏去了?”都森系狠狠摔門,惡聲惡氣的抓起手下的衣領。
手下顫抖的道,“夏……夏小姐在三樓……”
三樓?她去三樓?
都森系冷冷甩開他,怒氣騰騰的大步上樓。
渾身散發着一股駭人的戾氣,讓人膽戰心驚。
砰——
劇烈的響聲回蕩在空蕩蕩的走廊。
鋼琴室的門撞在牆壁上顫抖。
他陰鹫着臉走進去,漆黑的房間透過走廊的燈光,可以看到裏面空無一人。
該死的女人,别讓我找到你!
都森系握緊拳頭,陰恻的臉上戾氣駭人,暴戾的踹開鋼琴旁的凳子,餘光看到窗簾後面若隐若現的身影。
陰鹫的眸色一深,走過去一把掀開窗簾。
女人縮着身體靠在冰冷的牆背,腦袋埋在膝蓋間,楚楚可憐,讓他的心髒像是被刀割了一把,疼得呼吸一滞。
“喵——”嘟嘟看到熟人,從她肩上跳到地上咬住男人的褲腿。
都森系臉色一寒,一腳踹飛它。
嘟嘟無辜的慘叫一聲。爲什麽每次受傷的都是它……
表情僵硬的站在原地怔楞了幾秒,忍住想要叫醒質問夏秋涼的沖動,蹲下身一把将她打橫抱起出了冰冷的房間。
傻女人,明知道這裏是别墅唯一一間沒有暖氣的房間,還傻傻的待在裏面。
渾身冷得跟冰塊似的,她就是在折磨他!
兩道身影交疊成一條,嘟嘟跟在身後踩着他的影子玩的hi。
極大的暖氣讓懷裏的女人瑟縮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