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小的動靜讓旁邊的人注意過來,看到主角以後都不敢說話了。
其中說話的那個女人被踢倒在地上,鮮紅的紅酒撒在白色禮服上,狼狽極了。精緻妝容下的臉扭曲,驚恐的瞪大眼睛盯着頭頂的男人。
都森系妖冶的臉散發着寒氣,陰鹫的目光居高臨下的睨着瑟瑟發抖的女人,“記住你的身份,我的女人不是誰都能議論的!”
聲音不大,震懾力卻是十足。
旁邊幾個女人吓得臉色慘白,縮着身體屏住呼吸不敢出聲。
“給我帶走!”平俊過來什麽也沒問,直接朝手下揮手。
惹怒都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夏秋涼眸色一深,心裏劃過異樣的感覺,但很快便消失了。
看到黑衣人連拖帶拽的把女孩子擡起來,她不忍的蹙眉,“算了。”
都森系大步過去霸道的攬住她的腰,幽邃的視線凝視着她臉上的表情,“被人欺負了我幫你還回來。”
還不是因爲他?
“他們說什麽我都無所謂。”
她不會爲了不相幹的人影響心情。
“今天怎麽不高興?瑕疵必報才是你的本性。”都森系露出嘲弄的冷漠表情。
“……”
她的瑕疵必報不是傷害手無寸鐵的人好嗎?
夏秋涼無語了。
“吃醋了?”都森系挑起她的下颚,唇邊染上輕兆邪氣的弧度。
因爲他爲了然然忽略她,所以耍小性子了。
她沒有聽錯吧?怎麽可能吃醋?還有他哪隻眼睛看到她吃醋了?
夏秋涼冷豔的笑意帶着輕蔑的諷刺,“都少你想象力真是豐富!”
淡淡說完,推開他的手進了裏面。
死不承認,看她那樣子誰不信她是吃醋了?
都森系嘴角輕嗤,眉宇攏起的陰霾散開,瞥了眼等待指揮的平俊,“放了她。”
平俊這才讓人放手。
女人渾身發抖的被人扶起來去了隔壁的休息室。
短暫的插曲誰也不敢說什麽,都森系走了,大家也捏了一口氣散了。
寒冰如鐵的手掌被包裹,傳遞着溫熱的觸感。
夏秋涼指尖一顫,垂頭便看到手心裏粉紅色毛茸茸的暖瓶,目光一滞,裏面一定是貓屎咖啡。
“要是敢讓自己凍感冒了我饒不了你!”都森系皺緊劍眉惡狠狠的威脅。
“謝謝。”她垂下眼眸,神經不受控制的收緊。
手心變暖,暖意包圍着她的心髒。
“與其虛情假意的話還不如在床上取悅我。”
“你能不能别随處發情?”一氣之下,夏秋涼憤怒的言語不經大腦思考脫口而出。
這是公共場合。
“夏秋涼你再給我說一遍!”都森系眼底的火苗瞬間蹿升起來,惡聲惡氣的抓緊她的手背怒吼。
意識到說錯話,她立刻扯開嘴角改口,“你的領結歪了。”說完,親昵的替他扶正。
“别想岔開話題,有本事再給我說一遍,别以爲我不敢當場辦了你!”陰冷的拽着她的手腕,一副要殺人的狠戾模樣。
“都少。”
君亞然的到來剛好化解了夏秋涼凝神思考的尴尬,她發現,都森系似乎對這個女人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