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在那裏做什麽?還不滾?”
這笨女人怎麽那麽沒眼力?
楚玉垂下的眸光睨了眼夏秋涼,故意慌張的端起托盤離開客廳。
緊接着平俊從門口火急火燎的進來,看到夏秋涼時直接無視,“都少……”
夏秋涼知道他們肯定有重要事情要說,于是放下吃了一口的藥膳,“你們聊,我上樓去了。”
“吃完再走。”都森系在她腰上擰了一把,強硬的口吻道。
不想忤逆他,夏秋涼忍着想吐的惡心感迅速喝掉藥膳,抱起安安分分的嘟嘟上了樓。
平俊輕蔑的瞥了眼她纖瘦的背影,“裝的還挺像,就跟朵白——啊——”
夏秋涼用過的碗狠狠砸到他眼角,痛得他臉色扭曲,又不敢發作。
都森系陰恻的視線掃過他,語氣極爲冷冽,帶着濃重的威脅警告,“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平俊委屈的捂着淤青紅腫的左眼,吓得呼吸都輕了些,“我錯了……”
“夏秋涼在别墅一天就是我的女人,你的态度給我放恭敬點。”他頓了下,聲音陰冷無比,“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對她不敬,下場你自己知道!”
都森系就是如此護短,他的任何人,任何事都容不得别人欺負。
一樓走廊下的廁所旁邊,夏秋涼望着外面的場景,神經猛的收縮,手緊緊攥着門框,沒有松開。
她深吸一口氣,沉澱起伏的内心上了樓。
“有什麽事說。”
平俊吓得背脊出了一身冷汗,還以爲又要挨槍子了。
“您要查的楚辭在三天前就消失了。”
消失?一個咖啡店的小老闆怎麽可能無緣無故消失?
都森系眸色一深,凝眉思索。
平俊愣了下,“還有他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也沒什麽朋友,所以調查起來非常難。”
“要是他受了嚴重的傷逼不得已躲起來療養呢?”都森系眯起妖冶的目光,眼底溢出陰森的冷笑。
“您是說他就是那天混進别墅的人?”平俊吃驚。
“和夏秋涼認識,同爲孤兒,在我眼皮子底下見過面,你認爲世上有那麽巧的事?”都森系冷笑,轉動指尖的骷髅頭。
經他那麽一分析,平俊也感覺到了極大的漏洞,立刻順着他的思路說下去,“那我馬上順着這條路去查!”
“不管他是誰,都必須得死!”
口氣狂妄,透露着毋庸置疑的決心。
“我馬上派人把楚辭那個縮頭烏龜揪出來!”平俊不忍他受欺騙,誓要将那個人碎屍萬段。
如此一來,都森系忽然不急了。
竹聯幫,既然敢玩他,那他就奉陪到底!
雍容華貴的水晶吊燈光芒四射,将整棟别墅照亮。
——
兇神惡煞的黑衣人湧進郊外的“夏至未至”咖啡廳,抽出衣服裏的鐵棍将裏頭所有的東西全部砸完,一頂杯子都不剩。
“啊——”服務員吓得抱着頭蹲在地上不敢動彈。
“你們是誰——”
“救命啊!”零星的兩個客人吓得尖叫一聲,連包都忘了拿瘋了似的跑出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