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想做什麽?
夏秋涼咬牙,握緊受傷的手,泛白的指尖與通紅的手背成了鮮紅的對比。
他冷笑一聲,魔鬼般陰鹫的表情滲人,他死死瞪着面前的女人,眼底幾乎要迸射出火苗來,一字一頓道,“你現在的憤怒不及我的萬分之一!”
夏秋涼被盯得不自在,心虛的移開視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蹲下身把縮成一團的嘟嘟抱起來。
它一定是被男人渾身得戾氣震懾到了。
都森系渾身的嗜血因子在咆哮,起身一掌揮掉嘟嘟,攔腰抱起女人扔到床上。
“喵——”嘟嘟摔到柔軟的地毯上,驚慌的慘叫一聲。
夏秋涼驚恐的瞳孔劇烈收縮,“你做什麽?”
都森系冷哼一聲,身體覆蓋在她的身上,“你說一男一女在床上能做什麽?”
冰冷的話音落下,冰冷的薄唇堵住她的唇。
“唔——”她憤怒的掙紮。
女人永遠也反抗不了男人的力氣,而且還是一個渾身充滿暴戾的男人。
都森系迫不及待的撕碎她的衣服,不給她反應的時間,霸道狠戾的占有了她。
他的動作洶湧,帶着發洩,仿佛又在急切的想證明什麽。
夏秋涼近期被他溫柔的調教,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兇猛,痛的臉色慘白,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微弱的反抗。
都森系的餘光映入她通紅的手背,眼底被深深的刺痛。
心口沉悶的窒痛,眼底的猩紅逐漸被抹滅掉。
“夏秋涼,你永遠别想着離開我!”釋放前一刻,都森系咬住她的耳垂狠狠道。
不管她是誰,從今以後隻能是他都森系的女人!
夏秋涼悲恸的閉上眼睛,他的話如利劍般刺進她的心髒。
口口聲聲說愛她,爲什麽還要傷害她?
好不容易掩藏在心底的恨意,再次拉開一道口子傾瀉而出。
事後。
都森系靠在床頭,眯縫着陰鹫的冷眸投向遠處,指尖的白色煙霧萦繞在頭頂。
夏秋涼臉上的餘韻還未消散,被禁锢在他懷裏,眼底一片刻骨銘心的恨意。
“昨天别墅闖進了一個人。”
聞言,她的心髒驟然收緊,僵硬的身體一顫。
都森系感覺到她的顫抖,眼底劃過一抹狠戾,唇邊卻染上冷漠的笑意,低頭看向她,“你猜敢挑釁我的人怎麽樣了?”
夏秋涼呼吸一滞,無意識的扯動蒼白的唇,“殺了?還是嚴刑伺候?”
說話的時候,聲音不由自主的顫抖。
都森系挑起她的下颚,逼迫她對視自己冷厲的眼睛,“你猜?”
他的漫不經心讓夏秋涼幾乎窒息,心情低沉到了極點,話哽咽在喉嚨發不出聲音。
“沒殺他也沒嚴刑逼供。”他笑得風輕雲淡。
“……”夏秋涼驚愕。
“不過……”他停頓了下,唇邊漾開讓人毛骨悚然的邪氣,在她臉上輕兆的摸了一把,“身中四槍,又染上了毒,要是這樣還不死,那就算他命大了。”
夏秋涼臉色煞白,呆呆的愣了片刻,自嘲的冷笑一聲,“你更殘忍的手段我都見識過了,一點都不血腥。”
她終于得到了楚辭的消息,卻是從都森系的口中得到的。
心髒陣陣錐痛,又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
都森系将她的情緒盡收眼底,她備受煎熬,他卻絲毫沒有一絲報複的快感。血液裏隐隐的躁意愈發濃重,仿佛毒瘾發作後的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