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她又當起了保姆。伺候都森系的吃喝拉撒睡。
都森系妖冶幽暗的視線在她臉上停了幾秒,張狂的睨着她,口氣自然得仿佛她就是活該伺候他一樣,“喂我吃!”
夏秋涼耐着性子把餐盤放到床上的折疊餐桌上,皮笑肉不笑,“你吃飯的力氣還是有的吧?”
聞言,都森系陰鹫的臉頓時陰沉下來,惡狠狠的言語充滿了威脅,“你敢說不?”
她……不敢。
姐姐就是她最無力的把柄。
“好,我喂你!”夏秋涼咬牙切齒的壓低騰騰燃燒的怒氣,牽強的擠出難堪的冷笑。
帶着怒氣挖了一勺米飯伸向都森系的嘴邊。
吃吧,看我不吃死你!
有喜怒哀樂的女人才有魅力。
都森系幽暗的目光盯着面前氣得想吃人的女人,一臉嫌棄的瞥了眼勺子,把挑三揀四發揮到了極點,“給我吹冷一點。”
“……”
她忍。
“不要香菜……”
“……”
“這麽大口我怎麽吃的下?”
“……”
“夏秋涼你是故意氣我?這麽燙是人吃得?”
“……”夏秋涼咬緊牙關,牙齒咬的嘎吱作響,“你快點,我還沒有吃早餐餓了。”
她是故意那麽說的。
此話一出,都森系挑眉倪她一眼,沒有任何條件的吃進喂過來的飯菜。
蓦地,夏秋涼的下巴吃痛,男人扳正她的臉湊過來,長舌技巧性十足的撬開她的唇瓣,将嘴裏的食物喂過去。
“唔——”
夏秋涼震驚的瞪大杏目,雙手抵住他的胸膛,臉上露出惡寒的嫌棄。
都森系妖冶的邪氣勾唇,正準備有更深一步動作時,夏秋涼用盡全力将他推開,毫不掩飾的吐掉口腔裏的食物,憤怒至極的瞪着他,“都森系你有病吧!”
她都那麽服從了還來惡心她。
髒死了,她真想把口腔耍破一層皮才能抑制住内心湧起的惡心。
都森系渾身無力的倒在床上,邪氣的臉上布滿張狂的暴戾,死死瞪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咬牙切齒的握緊拳頭怒吼,“你敢罵我?”
眉宇陰鹫戾氣滲人。
夏秋涼神經收緊,維持臉上的淡漠,“明明是你自己找罵。”
說完,冷冷凝視他一眼,轉身朝門外走出去。
她要去刷牙,不然真的會忍不住嘔吐。
“夏秋涼給我死回來!你在挑戰我的權威!”撕心裂肺的暴戾怒吼幾聲。都森系擡起來的手重重跌落到床上。
從頭到腳的盛怒五官近乎扭曲。
敢橫?
等他恢複了看怎麽收拾她!
砰——
一腳踢開面前的折疊桌,湯水瞬間撒了一地。
“呃——”腳趾碰到尖銳的桌角,痛得他臉色扭曲,臉上一陣青紅皂白的變幻。
随着夏朝雨替媽媽舉辦的生日宴會距離拉進,夏秋涼開始有所準備。
途中,嘟嘟又替她掩護一次混進牢房。
都森系身體不見好轉,别墅蒙上一層濃重的陰霾,黑衣人也有些浮躁起來。
“都少,從您生病以後,夏小姐去了天牢兩次。”
黑衣人恭恭敬敬的站在男人身後。
都森系妖冶淩厲的目光投向黑暗中的黑玫瑰花園,陰鹫的視線定格在中央的“仲夏夜之星小屋”上。
陰沉的黑夜黑壓壓的沒有一絲光線,男人渾身散發着一股危險狠戾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