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寂寞的時候,有個女人陪在身邊也挺好……
“……”夏秋涼吃痛,舌頭幾乎麻木,羞憤的想反抗,卻又無可奈何。
都森系恨不能将她所有的呼吸全部奪過來,不分輕重的力道幾乎要将她塞進骨子裏。
急迫的解開皮帶,狠狠地将她占有……
隻都森系此時此刻隻想用最原始的行動愛她。
“疼……”夏秋涼疼得臉色煞白,指甲狠狠地鑽進他的肉裏。
好久沒有被如此粗暴對待,身體根本承受不了如此痛。
“乖,讓我愛你……”他的聲音帶着濃烈的感情,卻如鋒利的銀針刺入她的心髒,針針見血。
她究竟做錯了什麽,他要這樣羞辱她?
夏秋涼像個破碎的洋娃娃,被動的承受他的屈辱,死死咬住下唇,心裏的恨意再次襲湧而來,占據她整顆心。
啪嗒——
飛舞在空中的雨傘落到旁邊,越下越大的雨噼裏啪啦擊打在彼此相融的臉上,濺起朵朵水花。
冷,漫無邊際的寒意……
都森系感覺到身下女人的絕望,心狠狠地抽痛一番。在心裏咒罵一聲,不顧還沒有釋放的身體,抽離出來抱起她冰冷的身體朝車裏面進去。
暖氣開到最大。
把她浸濕的衣服全部脫掉,不管不顧的再次融爲一體。
身體與心皆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滿足。
夏秋涼心死了,面如死灰,絕望的躺在真皮座位上承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沖擊。
灰蒙蒙的天空雨越來越大,沖刷着不停晃動的黑色勞斯萊斯。
夏秋涼恨他,更恨自己的身體又一次臣服與男人身體之下。
狹小的空間彌漫着愛、欲過後的味道。
都森系将她緊緊包裹在懷裏,陰鹫的眉宇染上一抹柔情,扳正她的下颚睨着她,“生氣了?”
夏秋涼抿緊唇瓣不說話。
沒有任何女人在被強迫的情況下不生氣。
她憤怒的恨不能立刻殺了他,垂下的眼底深處是幾乎凍結成冰的狠戾。
薄唇輕輕摩擦她的側臉,目光灼灼的鎖定在她臉上,沉重的嗓音仿佛在表達着什麽隐忍不住的情緒,“夏秋涼,你是第一個讓我失控的女人……”
多好聽的話,可是她不稀罕,從來就沒有稀罕過!
多恨自己的優柔寡斷,要是昨夜狠心一點,今天她就不會再遭受這種屈辱。
夏秋涼不悅的撇開臉,嘴角漾開一抹冷豔的嘲諷,“那照你這麽說我應該感激你?感激一個屢次強、奸我的人?”
都森系陰鹫的臉上瞬間布滿寒冰,撫摸她身體的手重重在腰上掐了一把,但是很快又邪氣一笑,言語間染上暧昧的氣息,“那你的身體怎麽還那麽誠實?别自欺欺人,你早就需要我,需要我的愛、撫……需要我的滋潤……”
“閉嘴!”
越說越過分,夏秋涼氣得臉色泛白,擡起手掌就要朝他臉上閃過去。
都森系眸光一寒,眼疾手快的拽住她的手腕,五指的力道加大,她疼得蹙眉,一字一句從喉嚨裏咬的格外清晰,“夏夏,做我的女人最好收起你那些傷人的菱角,不然我不會保證不傷害你!”
聲音不大,卻字字誅心,威脅駭人的氣魄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