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涼,你似乎忘記了在書房裏答應我的條件了。”都森系薄唇咬住女人圓潤的耳垂,嗓音嘶啞渾厚,透露着濃郁的意味。
夏秋涼渾身一僵,臉上的反感厭惡格外明顯,她累了,沒精力陪他。
“明天好不好?”她無力的祈求,放下了所有尊嚴,“我今天不想……”
“我已經忍了幾天了!”都森系幽深的眸光轉動,繃緊的薄唇在她脖子上流連沒有停下,帶着吞噬性、強勢的吻告訴她被拒絕後很不爽。
粗瀝的手掌輕而易舉的解開睡衣腰帶,鑽進嫩滑的肌膚。
“來吧……”夏秋涼認命的咬緊牙關,脫掉簡單的束縛面對男人。
既然逃不掉,那她也沒必要浪費口水。
都森系臉色瞬間沉下去,眼底寒冰凍結,動作硬生生被控制住。
面前的女人禁閉眼睛,攥緊顫栗的拳頭出賣了她此時的情緒。
夏秋涼死死咬住牙,緊皺巴掌大的臉等待着暴風雨的來臨。
一秒,兩秒,三秒……緊繃的心髒默默默念。
蓦地,冷得直哆嗦的後背傳來溫熱的觸感,似乎并沒有想象中的痛苦。
夏秋涼倏然睜大眼睛,瞳孔裏的都森系臉色陰沉,狠狠地把落在地上的睡衣套到她的身上,陰鹫的眸死死瞪向手裏正打結的腰帶……
夏秋涼呼吸一緊,愕然的張了張嘴,“你……”
都森系猛的擡頭,陰沉的瞪向她,咬牙切齒的聲音抑制不住内心的陰霾,“别以爲我會放過你,我隻是不想和一具屍體做!”
“……”
但是他始終放過她了……不管爲何。
夏秋涼心髒猛烈收縮。
下一秒,身體一陣懸空,她下意識的抓住男人溫熱的脖子,微弱的掙紮,“我自己走。”
“你雙腿發軟還能走的動?”都森系陰沉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大步上前,面色兇狠的将她扔在柔軟的床上。
“呀——”她驚訝的尖叫一聲。
曾經清一色的黑灰色卧室,不知什麽時候增添了暖色系的藍色。
暴戾。
每次心軟的時候他總會暴露本性。
“我又沒有做你,你叫什麽?”
“……”
不想理他。
深夜,夏秋涼剛剛睡得迷迷糊糊,一腳被男人踹下床,“我餓了,去給我煮碗面條。”
“你自己看看時間多晚了。”夏秋涼吃痛的坐在地毯上,揉着撞到床腳的膝蓋。
“不是你做,是下人做,你負責伺候我吃。”都森系瞥她一眼,大爺似的靠在床頭,垂眸玩弄着手機,裏面傳來一陣陣殺戮慘叫的聲音。
他沒忘記當初夏秋涼煮碗面條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的事。
“……”跟他那種人講不清道理。
夏秋涼氣得牙癢癢,忍住要揍人的沖動,披了件外套下了樓。
淩晨一點,傭人都睡了。
夏秋涼不想吵醒他們,來到廚房翻了下冰箱裏的食材,做了份簡單的西紅柿雞蛋面端上樓。
伺候好張狂的不可一世的都森系,腦海裏的睡意已然全無,最後靠在男人懷裏看他玩榮耀,後來都森系大發慈悲教她玩了幾局,兩個人抱着手機玩到太陽即将沖破黑暗迎來黎明的那一刻,渾然不知的擁抱在一起,靜谧的睡着。
都森系,神秘的男人……
他的身世在道上是一個謎,傳聞他無父無母,茲然一身才敢如此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