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昏昏欲睡的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就遭到忽如其來的拳頭擊打,混沌的腦袋瞬間清醒過來。
“别啊——平哥我錯了——”
“輕點——”
别墅裏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嘶吼聲,在漆黑的夜裏劃破蒼穹。
“現在不能進去!”黑衣人看到楚玉從黑暗中走來,手裏不知道端的是什麽。
楚玉低下的眉頭一皺,擡眸時換上一副甜美的微笑,“夏小姐的藥熬好了,我給她送過來。”
黑衣人瞥了眼托盤裏熱氣騰騰的藥膳,不耐煩的說,“不用了,晚上别墅禁止任何人入内。别在這裏礙眼,滾回去!”
禁止任何人入内,他們在裏面做什麽?
黑暗中掩去楚玉臉上的疑惑,在原地站了會兒,不甘心的轉身離開。
寬闊繁華的客廳,鮮豔的玫瑰花放在潔白的大理石桌面,精緻可口的鵝肝搭配着新鮮的沙拉,空氣中彌漫着紅酒醇香的氣息。
夏秋涼不知道都森系今天發了什麽瘋,竟然把客廳布置成燭光晚餐的模樣。
“味道如何?”都森系妖冶的挑眉,幽暗的目光灼灼的盯着對面的女人。
鮮嫩的鵝肝喂進嘴裏,入口即化的香味蔓延至整個味蕾。
夏秋涼放下叉子,從容淡定的抿了抿唇,漆黑的視線淡淡的凝望他,“很好。”
她的口味偏西式,以前爲了儲存能量經常吃牛肉,久而久之也就變了。
都森系嘴角含着笑意,示意的擡起高腳杯。
砰——
清脆的碰撞聲回蕩在輕音樂流淌的客廳,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難得的靜谧和藹。
夏秋涼抿了一口清香的香槟,幽邃的杏目靜靜的看向他,猶豫了幾次,醞釀好情緒過後開口,“都少……”
不知道說了他會不會答應。
都森系劍眉微挑,饒有興趣的勾唇,“說。”
夏秋涼斂了斂眸光,淡定自若的說道,“最近我每天要出去。”
她說的很委婉,盡量不讓他起疑心。
“出去做什麽?”男人眸光一沉,幽暗的眸光散發出隐隐戾氣。
思考了兩天,所有突發情況都已經想好應對方法。
“你不是要長期留我在身邊?所以我想完成沒有完成的夢想。”
都森系邪氣妖冶的俊臉沒有絲毫表情,墨色陰鹫的冷眸眯起睨着她,似乎是等待她接下來的話。
“我喜歡鋼琴,所以我準備報個鋼琴班。”
“不行。”不等她說完,他不加思索的拒絕,冷漠的語氣沒有絲毫反轉的餘地。
“你憑什麽限制我的自由?”
“你是我的女人,不準離開我半步!”都森系一如既往的霸道。
“都森系你能不能講理?”夏秋涼秀眉緊皺,淡漠道,“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而是告訴你一聲。我們就是床友關系,你沒有任何權利幹涉我的事情。”
床友?
沒良心的女人,在她心裏他們之間的關系定義爲床友?
聞言,都森系臉色驟然冷卻,胸口瞬間積壓起一股無名的火氣,燃燒在血液裏,陰冷的聲音低沉的怒吼,“夏秋涼!我讨厭恃寵而驕的女人!”
他有寵過?說的他們之間的關系很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