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下了狠手,指頭都差點被咬斷了。
“痛,難道我能替你痛?滾回去上藥!”平俊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們一眼,嫌棄的揮揮手。
都他媽一群飯桶,他怎麽會有這種蠢不拉幾的手下?
“……”
噼裏啪啦幾聲巴掌聲響起,那個人被打的頭暈腦花。雙手雙腳被捆住,嘴巴被塞住,連自盡都沒辦法。
“想死?沒門兒!”平俊惡聲惡氣的揪住那個人的頭發狠狠地揍了幾拳,憤怒的臉變得猙獰,“進了煊赫門的人,我們不給你死的權利你就生不如死!”
狂妄到了極點。
報上煊赫門的名号,就有叱咤風雲的底氣。
都森系帶着滿身的血腥味戾氣進了客廳,冷眼斜視正在吃飯的女人,“上來伺候我洗澡。”
甩下一句張狂的話直徑上了樓。
王子病又犯了?她又不是服侍他的女傭。
夏秋涼坐着沒動,吃了幾顆菜卻沒了胃口。
站在身後的女傭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小心翼翼的提醒,“夏小姐……都少讓您上樓……”
夏秋涼凝眉想想還是不要跟自己的健康作對,淡定從容的放下筷子上了樓。
離開的那一刹那,服侍她的傭人松了口氣,要是夏小姐惹都少不高興了她們就要遭殃了。
推開卧室門,裏面傳來嘩嘩流水聲。
黑色風衣被水浸濕,紅色的血水蔓延在浴室裏,,血腥味預熱更加濃重。
鏡子裏男人陰鹫戾氣未散的俊臉,看起來驚心動魄。
夏秋涼被迫了解了都森系的穿着愛好,選了一套深藍色襯衫與條紋毛衣,一條黑色長褲,透過門縫遞進去。
都森系是典型的衣架子,不管穿什麽風格都能駕馭的非常好,英俊霸道,有小說裏那種貴族男人氣息。
這是她不得不承認的事情。
都森系是完美主義者,即使在别墅裏也必須打扮的一絲不苟。站在鏡子前理了理淩亂的短發,嘴角勾起邪氣的弧度。
“都少,您的袖扣。”夏秋涼像個女傭一樣,雙手捧着鑽石鑲金袖扣來到他面前。
都森系習慣了别人的伺候,優雅從容的伸出手,“帶上。”
你自己沒長手還是手斷了?
夏秋涼露出虛假的微笑,順從的替他帶上,“好了,您還有什麽需要?”
都森系蹙了蹙眉,對于她的虛假讨好很不滿,輕兆的目光投向她,“我需求很大,你不是不知道?”
什麽都能談到那檔子事上,種馬中的極品。
夏秋涼臉上的乖巧維持不住,冷冷的收斂弧度,言語間帶着鄙視的譏諷,“都少你不怕****?”
“野貓就别裝成溫順的兔子,這樣才讓我有征服欲。”都森系邪氣的在她光滑的臉上摸了一把,意猶未盡的眼底是赤裸裸的性暗示,“乖乖在床上等我。”
夏秋涼咬住下唇,毫不示弱的冷冷勾唇回擊過去,“您日理萬機,不應該流連床笫之事,還有更大的事業不是嗎?”
明目張膽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