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怎麽樣?他還好嗎?”夏秋涼沉重的問。
“你知道了?”葉子驚訝的挑眉,見她痛苦的表情,從深藍色風衣裏掏出一副眼鏡替她帶上。
肯定是楚辭帶過來的。
夏秋涼鼻尖一酸,喉結哽咽,“他有沒有大礙?”
“就是被打得骨折,在醫院裏躺着。”葉子沒把斷了四根肋骨的事情告訴她,傷勢一筆帶過,“楚辭和我都商量過了,你馬上撤出來,待在裏面太不安全了。”
沒事就好,連續幾天的密不透風的沉悶心情終于得到緩解。
“你們先把楚玉勸回去,我自有主張。”夏秋涼轉過頭掩去眼底的水霧。
“我們都不同意你在裏面,夏夏,你究竟在堅持什麽?”葉子擰緊劍眉盯着她,語氣染上沉重的氣息。
他們生死與共,共同患難十餘年,第一次見識到她的執着。
夏秋涼愣了下,理了理落到側臉的發絲掩去臉上的情緒,“我姐姐被他們知道了,我必須要保證他們的安全。”
“你姐姐在哪裏?我們帶她一起走。”
葉子知道她有一個姐姐,但是很少聽她提起,也許她想把姐姐保護好。
“不行,她和我們不一樣。”夏秋涼想也沒想的拒絕,如果事情真有那麽簡單她就不會受到那麽多屈辱了。
“那怎麽辦?你難道要長期待在那種地方?”
她擠出臉上的弧度笑了笑,“好了你們都别擔心我,我能應付的過來。”
“……”看着她平靜的毫無波瀾的臉上,葉子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她太固執己見,有的時候明知道是個死胡同也不會轉頭朝後看。
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夏秋涼迅速結束話題,“我知道楚辭沒事就好了,你們最近要小心,我怕那些人沒事找事又去找他麻煩。”
“這個我知道,最主要的是你自己。”
“我會小心的,有事就跟楚玉聯系,我先走了。”
“小心。”所有擔心全都化成無言的沉默,沉重的望向她消失的背影,眼底一片惆怅。
她的事情楚辭沒有說明,但他也猜得到一些。
“夏小姐呢?爲什麽還沒出來?”
“你馬上去看看,不然我們就闖進去了。”
走廊上的黑衣人心急如焚的拿槍鍍步在走廊裏,已經十分鍾了還沒出來,他越想越不對勁。
蓦地,洗手間的門拉開。
夏秋涼正把擦手紙扔進垃圾桶,看到堵在門口的黑衣人,錯愕的挑眉,“你們在這裏做什麽?”
“他們——”楚玉見狀,機靈的眼珠一轉,立刻接過話。
“沒什麽,夏小姐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黑衣人不想把事情鬧大,威脅的撞了下楚玉的後背,恭恭敬敬的圓謊。
“藥拿了沒?那我們回去。”夏秋涼看了眼楚玉手裏的藥,越過她身邊直徑朝樓下走去。
還是一樣粗暴,直接把電梯裏的人趕出去,夏秋涼在黑衣人的保護下進了電梯,視線裏的樓層不斷劃過。
叮——
電梯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