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那個當借口,你以爲我那麽好糊弄?”
“有什麽事請讓我恢複以後再說。”她不想剛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又被拉回去。
她深信,那個男人絕對有那個實力。
都森系那個反複無常的男人雖然救活了她,但是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
“隻怕那時候已經晚了。”都森系陰沉道。
“……”
大半夜的他究竟想說什麽?
夏秋涼最近是營養點滴維持營養,現在鬧騰了一會兒,的确是疲憊了,帶着深深地倦意睡去。
都森系端來傭人煮好的燕窩,看到女人安詳的睡顔,浮躁的心髒下意識收緊。
掂着碗的手一頓,看了眼手裏溫熱的燕窩,輕輕放到旁邊的櫃子。
月色朦胧,他的心似乎也跟着變得柔軟起來……
翌日,和煦的陽光透過窗傾瀉進來,白色繁華的病房裏染上金色的光輝。
護士把枯萎的郁金香拿走,花瓶裏放進一束殘存露水的郁金香。
消毒水的味道被清新的香味沖淡了一些,還是讓人很不舒服。
這幾天都森系不知道發了什麽瘋,随影不離的待在病房裏,偶爾心情好還把護士的活兒也做了,夏秋涼被他忽然轉變的态度搞的莫名其妙。
“不準走神,吃——”
漂浮着青菜肉末的粥呈現在面前,她本來很有食欲的,但是拿着勺子的人是都森系,她就沒胃口了。
夏秋涼沒有吃,蹙眉冷冷看向面前的都森系,“你究竟想做什麽?前一秒還要把我殺掉,後一秒又來獻殷勤,你不覺得你這樣很無聊?”
都森系劍眉一沉,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一字一頓道,“從今以後你的心你的身我都要定了。”
神經病。
夏秋涼沒把反感厭惡表現的太明顯,言語間帶着淡淡的輕蔑,“你不覺得你很自相矛盾?”
“夏秋涼别以爲我現在給了你任性的條件你就能爲所欲爲,收起你那不屑的目光。要是在讓我看到一次挖了你的眼睛。”
不管有多愛一個人,但他永遠不會失去尊嚴。
她冷冷一笑,仿佛在嘲諷他的善變,“……”
動不動就威脅她的人,她怎麽可能對他有好感?
都森系臉上染上陰霾,放下碗冷睨着她,“在我面前收起你那股傲氣,不然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來!”他的聲音很輕,卻是嚴重的威脅警告,“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心裏還有那個男人,我會殺了他!”
夏秋涼震驚的瞪大眼睛瞪着他,眼底是隐藏不住的憤怒與恨意,“不準動他!”
心裏果然有别的野男人。
都森系如魔鬼勾起狂妄的冷笑,湊近挑起她的下颚,“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夏秋涼,我命令你馬上把那個野男人忘掉!你别忘了,現在你是夜夜承歡在我都森系的胯下。”
一字一句如鋒利的銀針刺進心髒,難堪,屈辱……
她現在是他的情人,見不得光的情人,在他面前她沒有任何尊嚴。
夏秋涼咬緊牙關,下意識曲起手指,碰到受傷的指甲疼得臉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