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那句話的同時,在場所有人皆是松了一口氣。
病房裏持續數天的低氣壓陰霾,終于被陽光揮散。
就在這時,另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在房間炸開——
“這次參與救援的人,一人一套江景房。”
“……”
太壕了。
所有人對都森系恐怖大魔頭的外号瞬間改變,眼底溢出粉紅色泡泡盯着他。
果然,霸道帥氣多金的男人就是豪爽……
“還愣在那裏做什麽?滾出去!”都森系劍眉一沉,冷眼掃過衆人。
此話一出,所有人腳底跟抹了油似的飛奔出去。
哇,太有人格魅力了——
一天後。
夏秋涼羸弱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晶瑩剔透的水晶吊燈的刺眼她馬上又閉上,刺鼻的消毒水伴随着一股淡淡的郁金香的清香萦繞在鼻息間。
味道讓人很不舒服,腦袋沉重的更加不适。
她沒死,又被救活了。
夏秋涼沉澱半刻,再次睜開眼的那一刻,男人放大的俊臉出現在視線裏。
呆滞的腦袋倏然清醒,蒼白的臉上漾起一抹厭惡,“是你……”
喉嚨太過幹澀,幾乎說不出話來。
都森系對她的表情非常不滿意,臉色瞬間變得難堪,心底的喜悅如被潑了一盆冷水,“怎麽看到我讓你失望了?”
夏秋涼現在沒精力跟他吵架,更不想看到他。
最好的方法就是撇開頭不去理他。
“夏秋涼!”都森系眯起冷冽的眸光死死瞪着她,言語間透露出控訴的怨氣,“我陪了你整整五天!”
她有讓他陪?
而且這些事是誰搞出來的,他還有理了?
夏秋涼在心裏冷笑,不想跟不講道理的男人廢話。
“我想休息。”
“你都睡了五天還睡什麽?”都森系眸光愈發冷漠,“你就那麽不願看到我?”
他前一刻還親自用棉簽爲她打濕幹燥的嘴唇,她就是那麽對他?
“别胡鬧……”腦袋的痛,胸口的痛覺幾乎讓她再陷入昏迷。
胡鬧?他說的話就是胡鬧?
若不是看她連指頭都擡不起來,都森系真想揍她幾拳。
從來沒人敢用這樣明目張膽敷衍的态度對他。
胸口的怨氣越積越多,渾身的戾氣幾乎要噴發出來。
“你想看的是那個野男人是嗎?我告訴你,從今以後你再也看不到他了。敢觊觎我都森系的女人,隻有下地獄的份兒!”
他的女人,不管是心,還是身,都必須完完全全屬于他。
夏秋涼氣得頭腦一片空白,激動的擡手時扯到輸液的手背,疼得呼吸一滞,“呲——”
“夏秋涼,不管你承不承認,我就是你唯一的男人,這一輩子你休想再有任何想法!”
“……”
十分鍾以後,都森系驚慌的怒吼聲從病房傳出來,“馬上把醫生叫過來!”
平俊汗顔,嘀咕着夏小姐不是剛醒嗎?
一整隊團體醫生火急火燎的從辦公室趕過來。
現在他們已經有了自覺,隻要是黑衣人的聲音,他都不用考慮直接過來再說。
這一樓一度陷入了雞飛狗跳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