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澀的喉嚨得到滋潤,整個人都舒服多了。
都森系盯着她咽下的喉嚨,眸色一深,喉結不由自主的收緊。
心不在焉的舀了一勺粥煩躁的塞進女人的嘴裏。
燙死了。
夏秋涼條件反應的将嘴裏的粥吐出來,皺眉溫怒的瞪向他,“你想燙死我?”
成心報複她是嗎?
都森系被她的動作惡心到,一臉嫌棄的扔了勺子,“夏秋涼,你能不能再惡心點!”
“那麽燙我怎麽吃的下?”
“自己吃。”都森系陰郁的将碗塞進她手裏,鄙夷不屑的倪她一眼,“馬上吃完。”
粗暴的家夥。
夏秋涼沒什麽胃口,舀了幾勺興趣缺缺的把碗放到床頭櫃。
“全部吃完。”都森系進浴室前側目凝望她一眼,冷冷威脅道。
她能一巴掌拍死他嗎?
夏秋涼是有多大的忍耐力才抑制住想殺人的沖動。
浴室,都森系幾乎把被觸碰到口水的手背擦掉一層皮,消毒液無數次清洗過後才臉冷着臭臉走出來。
吃她的口水那麽盡興,怎麽現在那麽嫌棄了?
裝什麽裝?就沒見過比他作的男人!
夏秋涼沒再從都森系嘴裏聽到關于那天消失半個小時的事情,仿佛就此翻頁。但她隐隐感覺有些不對勁。
一向多疑敏感的男人,怎麽可能會就這樣放過她?
也許是他忙忘記了?夏秋涼随便找了個借口搪塞自己忐忑不安的内心。
在床上躺了一天,夏秋涼無聊,穿了件粉色碎花裙,披上披肩抱着嘟嘟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電視屏幕上正在播放一則關于政治新聞,陸政委的名字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據本台消息報道,剛剛接手省政委一職的陸政委昨日忽然爆出巨額貪污,究竟是一場陰謀還是确有其事——”
陸政委貪污,而且是在這種緊要關頭,一看就是有人在整他。從政的人最忌諱的便是貪污受賄,會毀掉一個人的……
夏秋涼忽然想起都森系那日說的話,心底咯噔一下,該不會是他搞得鬼?
屏幕上播放的是陸政委正從政府走出來,前面圍滿采訪的記者。
“陸政委,您真的是受賄貪污嗎?請您爲民衆解釋一下!”
“您爲什麽要那麽做?”
“不好意思,我們不解釋采訪!”秘書與保镖将陸政委保護起來,上車以後離開。
“夏小姐,您要出去嗎?”
“下樓也要報告?”
夏秋涼從醒來的那一刻就徹底失去了自由,無論在别墅哪個角落裏都會被監視。
黑衣人被嗆得讪讪一笑,愣了下繼續說,“那是都少的決定,我們隻是……”
“我沒有怪你們。”夏秋涼淡淡瞥他一眼,擡腿下了樓梯。
她知道,那是都森系給她的一個下馬威,也的确把她難住了。
楚辭這幾天一定很擔心她,但是她根本沒有任何機會聯系他。
該死!
都森系沒有在别墅,廚房的氛圍輕松多了。好多傭人圍在一起打牌,嘴裏卻聊着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