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蒼白的手指無力滑落,身體如流星般隕落……
——
漆黑陰暗的小黑屋,小女孩蜷縮着瑟瑟發抖的身體,髒兮兮的臉上猛然露出巨大的恐慌,她瞪大眼睛膽怯的搖頭,“不要……不要……”
男人如魔鬼似的露出猖狂歹毒的壞笑,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過來!”
女孩猛的搖頭,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往下落,“……我乖……”
男人陰險邪惡的朝她伸出手……
“不要……嗚嗚——”
潔白的床單上,女人蒼白的臉緊皺起,仿佛陷入了夢魇無法自拔,嘴裏喃喃自語。
這女人小時候受到過虐待?
都森系眉心狠狠皺起,冷瞪着床上的女人,胸口傳來陣陣錐心的痛。
榮花顧俯身探了下滾燙的額頭,眉梢一挑,轉頭看向旁邊陰鹫的男人,“你究竟是怎麽回事?她隻是一個女人,你把她弄成這樣子做什麽?”
“燒退了沒?”都森系眯起冷冽的眸光,陰沉的問。
搞不懂他,既然把人家弄成這樣還不如讓她自生自滅得了。
“還在飙升溫度。”榮花顧拍了拍他的肩膀。
都森系擡手緊攥他的手腕,止不住的加緊力道。
“馬上讓她退溫。”
他不是詢問,而是強硬的命令。
“你以爲我真是神醫呐?要是她一心求死,我就是在世華佗也救不了她。”榮花顧無語的攤攤手。
“别給我風涼話!”都森系一把提起他的衣領,冷冷瞪他一眼,驟然松手,轉身帶着渾身戾氣離開。
媽的,關他什麽事?
榮花顧委屈極了。
拼死拼活給他救人也就算了,還受一肚子窩囊氣!
他要罷工,明天就走!
連日陰霾的陰雨綿綿,别墅蒙上一層揮散不去的陰鹫戾氣。
“那輛車是有備而來,沒有查到任何相關信息。”
都森系邪氣的靠在沙發上,眯起的冷眸折射出噬人的光。
平俊想了想,還是把知道的事情說了,不然被查到那就慘了。
“還有前一天晚上書房的監控被黑,裏面有被翻過的痕迹。”
“還有呢?”沉默的都森系忽然冷冷出聲,渾身散發出一股駭人的戾氣。
平俊背脊一陣涼意,“專業作案手法,沒有留下任何指紋之内的可疑線索。”
“你想說的意思是我女人嫌疑最大?”食指的骷髅頭若有若無的轉動。
聞言,平俊垂頭沉默。
都森系幽暗桀骜的眸子睨着他,聲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再給我确認一遍!”
都少沒有發火,算是默認了他的猜測?
平俊驚訝的擡頭瞅他一眼,臉上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是,手下馬上去确認!”
“等一下。”都森系對着他的背影招了招手。
“您還有什麽吩咐?”
“派人監視夏秋涼,我要知道她以後每一秒鍾的行蹤。”
要是敢在他眼皮底下耍花樣,他對奸細叛徒絕對不會留情!
即使對她動了心又如何,無法對他衷心的人遲早是禍害。
“是。”平俊雄赳赳吆喝一聲,義氣昂揚的出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