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性子越來越暴戾了。
榮花顧就是來給他添堵的,見他心情不佳就達成目的了。
轉身朝後揮了揮手,潇灑離開。
下一秒,一隻手槍模型穿透空氣朝他飛過去,狠狠砸到榮花顧的後腦勺,緊接着傳來一聲尖叫,“啊——”
媽的,瑕疵必報的性子跟誰學的?
痛死他了!
夏秋涼平靜的看向都森系緊皺的劍眉,嚣張的俊臉狠狠皺起,似乎有那麽一丁點孩子氣的感覺。
“你在看什麽?”都森系一臉不爽的冷瞪她一眼。
夏秋涼一怔,立刻收回視線,“沒什麽。”
她才不會說出自己的想法,除非腦子秀逗了!
“最好是沒什麽。”都森系沉悶一聲怒吼。
該死,一個個都讓他堵心。
夏秋涼今天度過了最爲艱難的一天,心髒簡直從上空直徑摔倒地下,連口氣都不帶喘一下的。
後來是怎麽離開的,她腦海一片恍惚不記得了,隻知道回到房間的那一刻,劇烈的恐懼湧上心頭,軟綿綿的腿差點就癱軟下去。
都森系到底有沒有懷疑她,忐忑不安的情緒愈發放大,心口沉悶的堵住,壓的心率失衡。
十天時間隻剩下三天了,她該怎麽辦?
一大堆的問題湧進來,幾乎要将她的腦子撐破。
别墅天牢,一片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
這些傭人經曆了最慘痛的教訓,做過的人都有些精神恍惚,說了些聽不懂的話。
“媽的!到底是不是你?”平俊氣得不行,推開旁邊的黑衣人就給了那個人幾鞭子。
“是……是……不是……”
“平哥,她不會是瘋了吧?”
“晦氣!”平俊不解氣的朝那人吐了口口水,憤怒的扔了鞭子就走了,直到另一間牢房。
第一天折磨,有的人已經受不住酷刑昏死過去。
第二天有人崩潰。
……
三天後,從天牢裏活着出來的人不多,即使活着也隻剩一口氣了。
夏秋涼在别墅裏度過三天陰沉、寒冰凍結的日子,心身備受煎熬,每一刻的神經都處于極度緊繃的狀态。
在此間還要應付大魔鬼,不讓自己的情緒外洩。若是再這樣下去,如驚弓之鳥的她真的要崩潰了。
此生最後悔的一件事情便是招惹了那頭惡魔,别無其他!!
一大清早,一夜未歸的男人風塵仆仆的回來,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要她,狠狠地要她……
幾乎已經成爲了習慣。
一天沒有與她融爲一體,都森系血液開始沸騰,仿佛毒品發作,蝕骨鑽心。
床上劇烈的動作平穩,彼此間的喘息漸輕,空氣中彌漫的氣息卻揮之不去。
夏秋涼慵懶的垂下眼簾,掩去眼底的晦暗。
“起來,我帶你去看戲。”都森系細細密密的吻落到每一寸肌膚,在她胸上咬了口。
“呲——疼……”夏秋涼吃痛的呻吟,困意瞬間被痛意侵蝕,胸上起了一排鮮明的齒痕。
他是屬狗的?每次都咬人!
“和我做你還敢睡覺?是嫌我不夠賣力?”靈活的唇在她耳邊厮磨,手指并用,再次讓女人綻放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