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而且是公主病,病的不輕。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男人暴戾的聲音萦繞在耳畔,“夏秋涼,把你的臉露出來!”
“你不是說不偷窺?”
“誰說是偷窺,我是明目張膽!臉露出來——”
聲音染上陰鹫警告的氣息。
夏秋涼除了對自己說忍還能做什麽?把柄在他手裏,她就是個毫無人權的傀儡。
下一秒,她冷冷勾唇,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都森系你該不會愛上我了,才半天時間就吵着要看我?”
不讓她好過,起碼也得讓他心裏添堵。
總統套房的都森系聞言一怔,心跳驟然加速。
蓦地,臉上瞬間湧現大片陰霾,冷厲的言語帶着輕蔑,“我看得上你?别往自己臉上貼金?别以爲自己有多漂亮,在我眼裏你屁都不是!”
心情忽如其來的煩躁,像是被說中心事過後的惱羞成怒。
“那你還囚禁我做什麽?都森系,既然你把我看得如此低下,爲什麽不給我自由?不然你過度的行爲都讓我有種你愛上我的錯覺了。”
夏秋涼露出清淡的臉頰,露出冷豔的梨渦淺笑。
一字一句一針見血,仿佛将他的心髒一點點解剖開。
他的心思什麽時候容得别人來猜測了?
都森系妖冶的桃花眼折射出陰森的寒氣,擡腿把面前的茶幾踹翻,“夏秋涼你找抽是吧!”
心裏莫名的抵觸,抵觸她的話。
怎麽可能,他愛的是然然,怎麽可能對那些冒牌貨感興趣?
夏秋涼露出得逞的冷笑,“都少你也有惱羞成怒的時候?”
就是要刺激他,讓他跟着她的節奏走。
“你他媽給我等着,看我回來怎麽收拾你!”
啪的一聲,那頭傳來噼裏啪啦的響聲,男人憤怒挂斷電話。
終于清淨了,又可以睡覺了。
夏秋涼放下手機,把蹭床的貓咪抱在懷裏,彎起嘴角進入睡眠……
第二天一大早,靜谧的空氣中回蕩着劇烈的踢門聲。
“夏小姐,都少說今天您可以出去三個小時,請立刻準備好出發!”平俊陰鹫着臉不情不願的站在門口。
“我知道了。”夏秋涼淡淡的應了聲,關上房門進了浴室。
門外的平俊狠狠地掄起拳頭朝門上揮動,哼,拽什麽拽?
受到都少的寵愛還真當自己是顆蔥了?!
三十分鍾以後,夏秋涼從别墅裏走出來。
白色即膝米色長款毛衣,深藍色長外套,搭配黑色高跟鞋,長發如瀑布般垂下來,簡單不失内涵。
“哇,夏小姐真有氣質。”
“以前怎麽沒發現?”
“比都少以前那些庸脂俗粉美多了!”
“說什麽說?不要命了!”平俊從後面偷襲,狠狠踹了他們幾腳。
“夏小姐,最好别耍什麽花樣,後果你承受不起!”
夏秋涼上車的動作一頓,眸光波動後進了車。
在三輛車的護送尾随之下離開别墅。
“在前面路口停一下。”
司機在她的吩咐下停到郊區路口一間咖啡廳前面。
夏秋涼透過車窗朝裏面望進去,目光一滞,“你們就在這裏等我,我喝杯咖啡就出來。”
“等一下。”黑衣人在她準備下車的時候叫住她。
夏秋涼背脊一僵,臉上劃過不悅的冷意。
“爲了您的安全着想先派人去查探一番。”黑衣人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