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中摻雜着求歡的欲望。
被浴室裏高溫刺激,清冷的臉紅撲撲的,粉嫩的唇瓣泛發光澤,如同美味的櫻桃。
種馬,随處發情,怎麽不死在女人身上?
“……會弄濕你的衣服。”夏秋涼的身體不可抑制的顫栗,渾身的神經不自覺的緊繃。
“我不介意。”
下一秒,都森系抱起纖瘦的身體走向床,如猛獸般迫不及待的撕開包裹着雪白肌膚的睡裙,炙熱霸道的吻落在她的每一寸皮膚……
知道逃不過,她認命的任由男人索取,修長的手指死死拽住身下的床單。
一室氲旎,床單被兩具身體弄得亂糟糟,情迷之下被子早已經落到柔軟的地毯。
從沒有女人給過他如此身心皆滿足的暢快淋漓,渾身的細胞全部在叫嚣,腦海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沙發上,嘟嘟蜷縮成一團,睜大藍寶石似的眼睛望着床上交纏在一起的兩具身體。
靜谧的月色下,窗簾在寒風中微微搖晃。
事後。
夏秋涼安分的躺在男人懷裏,潮紅的小臉沒有過多的情緒。
她淪陷了,身體已經臣服在男人的調教下。
都森系光裸着膀子,下巴抵在她柔軟的發絲,吮吸着淡淡的清香,“最近幾天我不會在a市,你要聽話,聽到沒?”
夏秋涼面上表現出淡淡的驚訝,被迫仰頭與男人對視,“你要去幾天?”
“怎麽,舍不得我走?”男人勾起玩味的淺笑,剛剛與她親密無間的相貼,讓陰鹫的眉宇染上少有的溫柔。
“……”
“就知道你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我深入的愛你這麽多次,還是那麽鐵石心腸!”
死色狼。
“……”夏秋涼難堪的皺緊眉頭,羞憤的伸出拳頭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手掌包裹住,陣陣暖意穿透肌膚。
都森系眯起冷冽的眸光,翻身壓下去,霸道的警告,“在此期間,不準與任何男人接觸,不準擅自離開。”
她是囚犯嗎?一丁點人身自由都沒有。
“都少,我也應該有自由空間。”她淡定的對視他妖冶陰鹫的瞳孔,頓了下,“你的那些女人有的我也應該有。”
都森系似笑非笑的擰眉,瞳孔裏是近在咫尺的女人,“你和其他人不一樣。”
她是最接近然然的女人怎麽能跟那些逢場做戲女人比?
說白了,她就是替代品,滿足他記憶深處的那一抹陽光。
高深莫測的幽暗眸光,将真實的情緒隐藏的密不透風。
夏秋涼一怔,張開唇瓣便被男人堵住,“想争取自由,先學會在床上取悅我。”
“呃——”
男人不等她反應,翻過身體從後面進入。
夏秋涼情不自禁的發出淺淺的嘤咛,“嗯……”
與其承受痛苦,反倒不如把身上的男人當成滿足她的工具,各取所需而已……
“都少,我想出去……”夏秋涼軟軟的發出聲音。
都森系動作沒有停下,得到她的回應,更加兇猛,“爲什麽?給我個理由。”
她是個孤兒,對唯一的親人夏朝雨也避而不見,她出去做什麽?
“逛街……買……嗯……”僅存的理智被吞噬。
“看你今夜的表現。”強硬不可一世的語氣總算是有了松懈的地步。
“……”
她忍!
夏秋涼額頭伸出晶瑩的細汗,身心備受折磨,無力的承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