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花顧前段時間去金三角跑了躺,對那邊的情況略知一二。
“……”都森系沉默片刻,淩厲的眸子眯起,“最近我們遇到麻煩了。”
“?”榮花顧聞言瞬間坐正,“麻煩大不大?”
他們的交易與正經生意不同,一旦被敵人打探到消息,極有可能全軍覆沒。
“許少他們應付不過來,估計就這兩天都少要過去一趟。”平俊低沉的道。
“剛好我跟你一起去一趟,江口那邊的幫派最近嚣張的很,過去搓搓他的威風!”
“你确定你能挫人家威風?”沉默的都森系忽然冷冷的冒出嘲諷的聲音。
榮花顧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麽事,面紅耳赤的怒吼,“那次是意外,你有必要記一輩子?”
想起那件事就是恥辱,簡直是奇恥大辱!
都森系冷哼一聲,“好好做你的醫生,别想着一天惹是生非。”
靠。有必要那麽損他?
說不過他,他躲還不行嗎?
榮花顧轉眼看到從樓梯下來的夏秋涼,立刻給自己找個台階下,“女保镖,嘿,過來坐坐!”
都森系聞言眸光一寒,旁邊的抱枕狠狠砸過去。
他的女人也敢調戲,自尋死路。
夏秋涼與男人漆黑幽邃的眸光相對,腦海裏忽然閃過昨天夜裏他說過的話——
“隻要你安心待在我身邊,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
再次看到都森系,心裏怪怪的。她秀眉一蹙,移開視線。
他們談事情的時候她一般是不打死的,直到男人表态,夏秋涼才返回來。
自然是坐到種馬身邊,今天還好,鹹豬手很安分。
“睡醒了?”都森系靠近她的臉,邪氣的笑。
關心她?
夏秋涼有些受寵若驚,驚訝的情緒轉瞬即逝,他是仇人,她不會忘。“嗯。”
“去,給我煮碗面條。”他大爺似的使喚她,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
“好。”夏秋涼沒有任何疑義的答應了,順從的起身進了廚房。
“這才乖……”男人不羁的勾起一抹危險的笑意,粗瀝的手掌隔着米白色線衫撫摸她的後背。
夏秋涼在心裏冷冷一笑,若不是聽到他要去江口,一去肯定就是好幾天。在這期間她一定要好好表現争取出門的機會。她才不會如此聽話。
“順便給我也來一碗!”榮花顧扯着嗓子叫了聲。
“你要吃自己做,别打那些歪主意!”都森系瞬間打破他的幻想。
“……”重色輕友的家夥。
要是沒有從他口中聽到斬釘截鐵的“不可能”幾個字,榮花顧真的會以爲他已經愛上人家了。
“都少,手下現在就定明天的機票飛江口?”平俊問。
都森系劍眉一沉,眼底一片淩厲陰狠,“有榮少一起去,你負責在别墅裏調查叛徒。”
茗茗臨終前的話他一直沒有忘。
她是如何知道有叛徒?出事的事情跟隐藏的人有沒有關系?這都是他要查清楚的事情。
項茗茗不會冤死,絕對不會。
“是!”平俊大嗓門的怒吼一聲。
端着托盤走過來的夏秋涼聞言眸光一深,眼底的情緒很快被掩蓋,“都少,您要的面條。”
發現有兩碗面條,都森系臉色瞬間陰沉,“夏秋涼你還準備給别的男人下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