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花顧嘴唇扯開一抹潇灑的弧度。
夏秋涼被男人攔腰進了房間,彼此間的肌膚緊貼,心裏的警鍾迅速敲響,下意識的拉開彼此的距離。
她的動作讓都森系很不滿意,女人離開,總感覺懷裏空蕩蕩的。
“沒心沒肺的女人,你就是這麽報答你的救命恩人?”
夏秋涼走過去把伸懶腰的嘟嘟抱入懷裏,“這不是你自己的本意嗎?”
“……”
“你就是想找個機會修理他,我不是幫了你一個大忙?”夏秋涼專心緻志的替嘟嘟喂食,說話間淡淡的擡眸睨他一眼。
都森系鋒利的劍眉挑了挑,幽邃的視線落到她身上,“太過聰明的女人很危險。”
“我一點都不聰明。”
如果聰明就不會被他抓住把柄困在這裏了。
夏秋涼手裏一空,緊接着一陣慘叫聲響起,“喵——”
嘟嘟在她眼皮底下被扔出去好遠。
“你發什麽瘋?”夏秋涼氣急攻心,溫怒的言語脫口而出。
都森系俊臉倏然陰沉,警告的意味很明顯,“你說什麽?”
“呃……”該死,又說錯話了。她很快便擠出一抹敷衍的笑意,“沒什麽,口誤……”
“夏秋涼,你遲早要死在你這張嘴上!”說完,湊近她的臉,火熱的唇瓣貼上去。
夏秋涼緊握手指,身體緊繃,空洞的眼神就像是視死如歸的模樣。
都森系心口像是被巨錘錘了幾百下,猛地一顫。
他退出舌頭,挑下巴目光陰冷的瞪她一眼,“夏秋涼,你的樣子讓人很倒胃口!”
擺出一副貞潔烈女給誰看?
她臉色一白。
“給我記住了,我都森系從來不差女人,别以爲我想上你你就能爲所謂爲,過了我的新鮮期你他媽什麽都不是!”眸光滲出陰森的寒氣,咬牙切齒道。
那她真希望新鮮期現在就到來。
夏秋涼差點就忍不住說‘别以爲哪個女人都該服侍你’,爲了性命,她懦弱的選擇忍氣吞聲。
“我性冷淡。”
“性冷淡也得給我熱起來!”
對強奸犯她怎麽熱的起來,一輩子都不可能……
夏秋涼下颚傳來刺痛,緊咬住牙不讓聲音發出來。
她有她的驕傲,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磨滅。
“媽的!”都森系惱怒極了,怒罵一聲擡腿把茶幾踹翻。
“喵——”還好嘟嘟反應迅速逃過一劫,否則就要被茶幾壓死了。
砰——
劇烈的關門聲回蕩在卧室。
對她他拿出了全部的耐心,那該死的女人還那麽不知好歹。别把他逼急了一念之下殺了她——
“嘟嘟,我們不要理那魔鬼。”夏秋涼蹲下身把被雜志壓住的嘟嘟抱在懷中,垂眸理順它柔軟的毛。
喜怒無常的家夥,應付得快要虛脫了。
……
别墅開放式的小酒吧,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紅酒清香。
“幹杯。”
都森系煩躁的碰了下杯,仰頭一口把火辣辣的酒咽進喉嚨。
榮花顧饒有興趣的睨着他,晃着手裏的酒杯,“和你的新歡吵架了?”
“别給我提她!”男人暴戾的低吼,眉宇染上陰鹫的狠戾。
“你認真的?”
“怎麽可能?”
隻不過是太像然然了,讓他開始有些情不自禁了,那種感覺很強烈,來勢洶洶……
榮花顧替他倒酒,看出他有些抵觸,收斂嘴角的笑,“項茗茗的事情我也是才聽說,你别太難過了。”
作爲兄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