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俊爲難的張了張嘴,“呃……這個,您還是問都少吧……”
夏秋涼現在是都少的新寵,他做不了主。
榮花顧妖娆的做了個擦唇的姿勢,嘴角漾起一抹放蕩不羁的媚笑,“行。”反正那個女人他是要定了。
男人也能把風情萬種诠釋得如此完美?身爲女人的夏秋涼都看得心尖一跳。
“系呢?怎麽不見他出來迎接我?”
平俊扯了扯嘴角,“都少剛回來,讓您馬上去領罪。”
“靠!我有什麽罪?”
“……”
玩的太久不務正業算是罪名嗎?
夏秋涼驚訝的看向走出去的人影,聽他的口氣和都森系交情不淺,把他揍了,她的苦日子又到了……
“喂,還不過來?打我的死罪你逃不了了!”榮花顧妖媚的帶着怒氣。
都森系身邊的人怎麽都是些暴脾氣,戾氣太重了。
夏秋涼握緊拳頭,咬牙跟上去。
璀璨奪目的吊燈将整片客廳照耀得猶如白晝,都森系慵懶的張開手靠在沙發上,手裏端着一杯威士忌。
“系,想我沒?”都森系眯起的眼眸擡起,男人的身影已經撲過來,狠狠落到他身上。
“放開你的爪子!”
“我們都多久沒見面了,你還那麽對我?”榮花顧被推到沙發另一便,壞壞一笑。
都森系俊臉寫滿嫌棄的表情,“怎麽,現在玩夠了?”
“沒玩夠。”榮花顧雙手枕着後腦勺靠在沙發上,一臉惬意,“你什麽時候找了個女保镖?”
“我的事還需要跟你報備?”都森系劍眉一沉,陰霾攏起。
榮花顧眯起眼睛笑了笑,“不敢不敢!”
知道不敢還問?
“……”
“你那女保镖給我,我要了。”
都森系淩厲的眸光一沉,側目瞥了眼旁邊的女人,而後見面幾分鍾第一次正眼凝視他,“不可能。”
聲音強硬不可抗拒。
榮花顧詫異的挑眉,垂手坐端正,義憤填膺的把剛才的遭遇說給他聽,企圖讓他做主,“你看你兄弟受了嚴重的侮辱,你忍心不幫我?”
感覺到都森系驚訝的目光,夏秋涼身體縮緊,畢竟被他懲罰的手段有了陰影,不怕是假的。
“過來。”都森系朝她招了招手,就像是看寵物狗一樣的表情。
夏秋涼呼吸一滞,硬着頭皮走過去,“都少有什麽吩咐?”
“陪我坐。”
在榮花顧驚訝得下巴幾乎要脫臼的注目下,夏秋涼坐到男人身邊。
都森系很不滿意彼此間的距離,霸道的把她攬入懷裏,湊近她耳邊問,“你把他踢了?”
“……”她沉默抿唇。
那就是變相的承認。
都森系眯起冷冽的眸光投向旁邊的男人,眼底的縱容的寵溺,“她是我女人,你也敢要?”
不懲罰她?太陽打打西邊出來了?
夏秋涼臉上流露出淡淡的驚訝,餘光瞥了眼一臉張狂的男人。
榮花顧剛喝進去的水驚吓得噴出來,不敢置信的放下水杯,“不是吧?兔子也不吃窩邊草的!”
夏秋涼五指止不住的收緊,難堪的情緒在眼底一閃而過。
都森系無視他的話,擁着她起身擡腿就往樓梯口走過去。
他都森系看上的女人,用盡一切手段都要得到,那就是他的性格。
“那我就白挨了一腳咯?”榮花顧氣惱的沖遠處的身影吼過去,“都森系,不帶你這樣坑人的!”
媽蛋,他到現在還疼呢!
現在連仇都報不了了。
“榮少,您的晚餐準備好了。”平俊小心翼翼的說,頓了下,又添加一句話,“是都少特意讓人準備的。”
算他還有良心。
“端上來,我就在這裏吃!”
腿間還麻木,走路生疼,他才不會讓人發現受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