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夏小姐。”
——
林肯豪車緩緩開出别墅群,往市區方向行駛去。
與項茗茗約定的地方是一個偏僻公園,她直接把車開往那邊。
手機鈴聲響起,是項茗茗打來的。
夏秋涼等她挂斷以後,發出去短信:我嗓子不舒服不能接電話,有什麽事短信聯系。
十分鍾以後,林肯車進入公園。
夏秋涼帶上夜視鏡,很快搜尋到黑暗中的項茗茗,她穿着單薄的短裙,抱着雙手不停哈氣。
雖然嬌氣了點,但看得出來她很喜歡都森系。
夏秋涼從車窗内收回視線,理了理嗓子拉開車門走出去。
項茗茗看到她的到來,驚訝的目光瞬間轉換爲不屑,“怎麽是你來的?”
“都少最近不舒服,不能下車,你的東西交給我。”夏秋涼直接說明來意,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漏洞。
項茗茗質疑的審視她,一臉的防備,“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如果你不信那就改天再親自交給都少吧。”夏秋涼眸光閃爍,對于這種雕蟲小技絲毫不在話下,冷冷的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未出社會的項茗茗自然不是她的對手,望了眼不遠處的林肯加長,擰着眉猶豫了下,不情願的叫住她,“喂,等一下!”
夏秋涼眼底閃過得逞的狡黠,“……”
“這是很重要的東西,不準偷看聽到沒有?要是你敢偷看,我就讓都哥哥殺了你!”
“放心,不會的。”
夏秋涼回到車上,看到熟悉的手機與那塊光盤,連日來緊繃的心髒瞬間松懈。
把證據扔進長河裏面,讓它永遠沉入湖底——
爲了它她犧牲了自己,決不允許出現意外。到時候如果項茗茗指正她,她自由下策。
……
都森系是被噩夢驚醒的,猝然睜來陰鹫狠戾的眸子,發現身邊的女人不見,旁邊的被子染上涼意。
他揉了揉炸裂般疼痛難忍的額頭,先前是怎麽睡着的?……
“夏秋涼?”都森系按着眉心下床,沒有發現女人的蹤迹,眼底的怒火瞬間湧現。
不安分的女人,他就睡了一下而已又死哪裏去了?
“死女人,别讓我逮到你,不然你就死定了!”都森系眯起冷眸,渾身的邪惡戾氣若隐若現,擡腿把旁邊的東西踹翻,怒氣騰騰的出了房間。
旁邊的幾個卧室也沒人,她跑哪裏去了?還不會又逃走了?
一想到這個認知,都森系的心緊了緊,眉宇的陰鹫愈發濃重,臉色陰沉的可怕,握緊拳頭下了樓。
“平俊!平俊!”
今天晚上都他媽怎麽回事,找個人影都不見!
都森系氣得厲害,雙手叉腰站在客廳裏狠狠地出了幾口怒氣,耳尖的他忽然聽到隔壁廚房傳來一陣陣響動。
他擰了擰劍眉,一臉戾氣的走過去,毫無紳士風度的踹開門。
砰——
劇烈的聲音回蕩在喧嘩的廚房,裏面的人齊刷刷的轉頭看向門口,隻見男人散發着陰森戾氣,冷瞪着他們一夥人。
廚房的人一片嘩然,都有種大禍臨頭的自知。
“夏秋涼,你抛下我就在這裏打牌?”都森系怒吼。
夏秋涼放下手裏的牌,尴尬的笑了笑,“閑着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