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變相的承認了?
項茗茗氣憤得直跺腳,小公主脾氣瞬間爆發起來,“你怎麽可以這樣?你明明答應過我爸爸要照顧我的!”
都森系被夏秋涼那個女人撩撥得滿心怒火,偏偏來找茬的女人他還不能生氣,窩火!
他不耐煩的扣上扣子,“你是我妹妹,我自然會照顧你。”
“那你爲什麽還要和其他女人亂來?别以爲我不知道!”
“我們隻是兄妹關系,别無其他。”都森系的語氣變得僵硬,透露出絲絲不悅,“我還有事,讓司機送你回去。”
“都哥哥你是在趕我走嗎?”項茗茗不敢置信的吸了吸鼻尖,委屈的抿住嘴唇。
餘光撇到她泛紅的眼眶,臉上劃過轉瞬即逝的不忍情緒,下一秒,都森系冷厲的擡腿朝前走,别有深意的提醒,“茗茗,你不要誤入歧途。”
他們僅僅隻能是兄妹,别無其他。作爲哥哥,能做的他都做了。
“我們又沒有血緣關系!”
“茗茗,别胡鬧!”都森系語氣加重,帶着毋庸置疑的冷漠。
“都哥哥……”項茗茗怔怔的看着男人走遠的背影,極力忍住眼淚不讓自己哭出來。
她從小到大崇拜、愛慕的男人,還沒有告白就被拒絕……她的初戀,難道就那麽消失了?心痛的感覺蔓延至神經,扯得心髒陣陣抽痛。
都森系走出别墅,和煦的陽光揮灑到身上,等候已久的平俊小跑過來,一臉殷勤模樣,“都少,馮爺要見您。”
“帶我去!”
正好他也要去會會他,膽敢傷害他的人,看看究竟是吃了什麽膽?
“您跟我來。”平俊在前面帶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
“都哥哥。”身後項茗茗的聲音傳過來。
都森系背脊一僵,身形一顫,沒有轉過身去。
“對不起,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女人清脆如銀鈴的聲音劃過心底。
他不會生氣,不會生自己妹妹的氣,不管她做錯了什麽。
半晌,都森系眯起視線轉身倪她一眼,“一個人休息安全,别老想着甩掉保護你的保镖。”
“知道啦!”被說中心事,項茗茗臉紅的吐了吐舌頭,嬌嗔道。
“回去,我有空會來看你。”都森系最近還有事情要忙,根本無法分神。
馮爺的事情解決完以後,上河組織的仇他也要開始動手了!
“知道了,李警官把監控視頻給我了,你到時候過來拿。”
都森系淡淡點頭,在平俊的催促下轉身大步走出她的視線之内。
别墅後面有一個專門懲罰犯人叛徒的天牢,一扇鐵門,一戶鐵窗,任誰有三頭六臂都飛不出這裏。
密不透風的房間很昏暗,一進去便聞到一股濃重的黴味與爛臭味。
裏面被鐵鏈拴住的男人滿身傷痕,嘴角溢出結痂的血液,暴露的肌膚有大片的鞭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旁邊的黑衣人揮動長鞭狠狠抽打他,每一下都卯足了力道,“說不說?你們道上還有什麽人?”
男人嘴硬的冷哼一聲,滿臉虛弱的冷汗,咬緊牙關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不說是吧?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他們不缺方法,就缺試驗的人。
“啊——”
緊接着天牢裏發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都少!”門口的黑衣人恭敬的行禮,齊聲叫道。
銀灰色襯衫,黑色夾克牛仔褲,看起來放蕩不羁,渾身散發着野性的戾氣。
都森系眯起冷冽的眸光大步進了天牢,鼻息傳來的臭味讓他劍眉緊皺,修長的指尖擋住鼻尖。
“都少您來了。”正在嚴刑逼供的黑衣人恭敬的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