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涼不會煎牛排,準備給他煮碗面條,已經是最恩賜了。
“聽說這幾天a市陷入了一片警備,國家出動了好多特種兵在此鎮守。”
“那不就是都少做的嗎?聽他手下說把一個組織的人全殺了,太殘忍了……”說話的婦女一陣唏噓。
“也不知道報複的是殺害項老爺的兇手還是那次偷襲的兇手?”夏秋涼來到人群中插了一句話。
那些人跟她并不熟,望她一眼繼續打牌。
“不能那麽出牌,出這張一定能赢。”夏秋涼努力跟他們套近乎,提醒身邊的一個男人。
那人質疑的瞅她一眼,想了想還是出了她指的那張牌,果然赢了。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那個人在夏秋涼的護航下百戰百勝,輸的所剩無幾的鈔票忽然堆積成小山。
“喲,沒看出來一個女人對打牌還那麽在行?”
夏秋涼淡淡一笑,“沒辦法,做我們這行就得是全能的。”
“也是,都少身邊的人都是厲害的人,特别是榮少,簡直就是神醫呀!”
“你那麽了解他?”她放松他們的戒備,有一搭沒一搭的搭讪。
“那當然,我跟了都少十多年呢!”男人語氣相當自豪。
也是,畢竟達到了黑道最頂峰的位置,誰不敬仰?
“看不出來嘛,你真厲害。”
那些人的話匣子打開,夏秋涼抓住男人的虛榮心,趁機問,“那你一定知道很多了,今天都少殺得人是誰呀?”
男人被誇得自信膨脹,想也沒想的就說,“還不就是那天偷襲都少的人!你們知道不,幫派一個不剩是什麽概念?”
聞言,夏秋涼瞬間松了口氣,懸空一下午的心髒終于落地。
組織沒有受到她的牽連就好。
“誰給你們議論我的資格?”男人陰鹫嚴寒如冰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夏秋涼暗道一聲不好,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緊接着一道尖銳透徹的槍聲回蕩在空氣裏,“啊!”男人的尖叫聲戛然而止。
空氣驟然冷卻,如墜入零下溫度的冰窖,不寒而栗。
夏秋涼臉色一白,不敢置信的動了下蒼白的唇瓣。
黑漆漆的幾道槍口對準他們一堆人,僅僅議論了幾句話的男人被都森系爆頭。
而他,如魔鬼一般站在門口,擡起小巧的銀色槍柄對準她的眉心,眼底的陰寒讓旁邊的人臉色白透。
“夏秋涼,給你半個小時煎牛排時間你就在這裏聚衆打牌?”都森系臉色不悅到了極點,黑眸迸射出震懾人心的殺氣。
夏秋涼無意識的動了動嘴角,恐慌在心裏蔓延,“我……”
“真以爲我不敢殺了你是吧?”男人暴戾到達頂峰,腦海裏一幕幕殺孽的畫面再次浮現,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
夏秋涼震驚的望着他扣動扳指的手,瞳孔劇烈的收縮……
在那千鈞一發之際,她急中生智,下意識的吐出幾個字,“我才救了你!”
都森系猛地從血腥的畫面中出來,隻需要一點點力道就會發出子彈的手指停下。俊臉一片陰寒,怒瞪面前的女人,“給你三分鍾,要是沒有我想吃的食物,那你就和他一樣!”
話音落下的同時,連續數道槍聲萦繞在腦海。
除了她,其餘人手掌心多出了一個血窟窿。
“現在計時!”冷冽的話音落下,都森系狂妄朝她勾起邪惡的冷笑,擡腿大步離開。
夏秋涼背脊一陣發涼。
緊接着黑衣人把那些傭人全部拖出去,不知道要怎麽處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