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涼臉色慘白,承受着重力悶哼一聲,眼底閃爍着倔強的光芒。
“是!”圍在男人周圍的黑衣人迅速跑過來,把地上沒有掙紮的女人拖出去,漸漸的遠離人群的視線。
那幾個同行的人望着已經走遠的身影,張了張嘴巴沒有敢求情。
“都少,需要請醫生過來嗎?”平俊小心翼翼的問。
都森系如被激發的野獸,眼底浮現猩紅的殺氣,長臂一揮,暴戾的怒吼,“滾開!全都給我滾!”
該死的女人,竟然敢觸碰他的尊嚴,他不會放過她!!
旁邊的人吓得趕緊後退幾步,離他遠遠的,都少發起火來可是六親不認的。
“都少,兄弟們不會放過她的,您放心!”平俊靠近他平複男人的情緒。
都森系手掌緊攥,手背冒起青筋,骨頭咯吱作響,“都他媽給我滾!”
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屈辱,讓他血液裏的暴戾因子沸騰起來。
“是……”平俊不敢忤逆他,隻能順從的點頭,“手下扶您進去。”
都森系抓起手邊的東西朝他砸過去。
平俊趕緊退出去好遠。
都少生氣的時候不喜歡有人靠近。
“把那個女人關進柴房,明天拖出去喂狼!”
“是!……”
不說他們也知道該怎麽做。
……
夏秋涼在漆黑的屋子裏被關了一整天,沒有一粒水和食物。
這都不重要,最主要的是,她怕黑,從有記憶時便患上嚴重的閉幽恐懼症。
她蜷縮着顫抖的身體,雙手緊緊抱着膝蓋,一陣陣兇猛的恐懼襲湧而來。
還好,臉上的黑框眼鏡沒有掉落,隻要打開鏡腿處的開關,鏡片瞬間變成夜視鏡,這足夠緩解她被放大的恐懼。
現在想起來後悔極了,怎麽當時一股腦兒被那個混蛋氣得下了狠手!
要是被淘汰那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一夜過去,翌日的光線透過密封的窗戶揮灑進來,照射到蜷縮在黑暗中的女人。
夏秋涼緊蹙的秀眉蹙了蹙,緩緩睜開眼睛,擡起手扶了下歪掉的鏡框,原來天又亮了!她的黑暗已經過去……
身體的疼痛已經好多了,隻是嘴角一動還是有些疼。
不知道她會被怎麽處罰?
黑道最不缺的就是懲罰的方式。
夏秋涼起身觀察四周,發現這裏除了一個窗口和禁閉的門,其餘沒有任何逃生的地方。
看來他們的工作做得還真足!她冷笑一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忽然出現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還伴随着幾個人的催促聲,“都他媽快點,要是都少出了任何事情,你們都得掉腦袋!”
出事了?
夏秋涼迅速來到門口,用手推了下禁閉的門,隻有一陣稀唏蹙蹙的聲音發出來。透過門縫,依稀可見那幾個黑衣人慌忙的身影。
她緊了緊眉頭,看來是真的出事了。
不行,絕對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
偌大别墅區,一群手持槍的男人警惕的保護裏面的人。
都森系在平俊的帶領下來到客廳,幾顆嘩啦啦的子彈射進來,客廳裏的花瓶瞬間破裂,被摔得粉碎。
“不好,那些人沖進來了!”平俊焦急萬分的掩護男人往安全的通道跑過去。
幾顆子彈一直尾随他們,湊巧的仿佛是安排好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