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峰的大殿之中,一行十八個人拿着手裏的簽看着慕容海。
慕容海此刻的臉色依舊有些蒼白,隻是他卻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好了,大家都抽到簽了,對決是一号對十八好,二好對十七号,以此類推,從明天早上開始,設定三個擂台,三場同時比試。”
慕容海的話才落,大家的看着自己手裏的簽,生怕和自己的人對上了。
慕思四号,雲天六号,張小風十五号,三人完美的錯開了。
倒是慕容玉潔和慕容玉蓮剛好對上了,鹿死誰手還讓人期待呢!
“姐姐,你一定要手裏留情啊!”
一知道自己是和慕容玉潔對打時,慕容玉蓮就開口讨好着。
實則臉上笑眯眯,心裏媽賣批。
“嗯,我會小心一些的。”不會要了你的命的。
後面的話慕容玉潔沒有說出來,自從知道她也喜歡上官師兄起,自己一直都在找機會來狠狠折磨她,如今有這樣一個光明正大的機會,自己怎麽可能放過她。
若是說别人慕容玉蓮還不清楚,可是慕容玉潔是什麽脾氣她還不知道嗎?
隻是她們實力相當,到時候誰要小心一點還真的不好說!
拿着簽子回來的路上,慕思興奮的吐槽着,“你們說她們兩姐妹會打成什麽樣子了?”
“應該不會太狠吧!”
柳長風發表了他的想法,雖然他不用繼續考核了,但是張小風他們來抽簽,他就跟着來了。
“不,你太不了解女人了,他們都喜歡上官師兄,以我看了,肯定是打出了新高度。”
張小風搖着頭說着,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突然腳背一疼,張小風讨好的看着慕思,“思思你怎麽踩我了?”
“你不是說你了解女人嗎?那你猜猜我爲什麽踩你吧!”
慕思一副你自己猜的樣子讓張小風無語了,隻是看着她的眼神,不由得朝柳長風看了過去。
柳長風帶着苦笑,眼神有些空洞。
早就知道慕容姑娘喜歡上官師兄,可是自己卻從來不放在心上。
上官師兄那樣的人,修爲高,張得俊俏,脾氣還好,是個女子都會喜歡吧。
可是心裏知道是一回事,被人說出來有事一回事,心裏酸酸的。
回頭一看,柳長風繼續苦笑着,“都看着我幹{嗎?”
聞言三人收回了眼神,張小風開口道:“放心吧,好女子多的是,不..”
張小風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慕思的眼神給壓了下去。
“你别多想了,慕容姑娘條件那麽好,你要努力才能配得上她,你告訴我們,你有這個決心嗎?”
别看慕思的話不好聽,可是柳長風卻像是遇見知音一樣,狠狠的點了點頭,“我有!”
以前從來沒有人這樣說過,他們都隻是說自己配不是慕容姑娘,卻從來沒有問過自己,自己又努力追上去的決心嗎?
今天慕思她居然問道了,自己真的是太感動了。
見柳長風的表情,張小風也忍不住開起來玩笑,“喂喂喂,思思是我的,你别想搶走!”
“知道了,你這個妻奴。”
說出這樣的話的人,肯定不是柳長風了。
雲天一邊朝前面走了去,一邊回味着妻奴這個詞,顧七七當初就說了張小風會是妻奴,可是他一直不明白,直到現在才明白了一點點。
妻奴不就是怕夫人嘛!
這麽簡單的事情怎麽就想不到呢?
“喂喂喂,雲天,說的你好像不是妻奴一樣的。”
張小風在後面叫嚣着,但是雲天沒有理他,他要回去看看顧七七醒來了沒有。
不知道爲什麽,心裏有些忐忑不安,總覺得像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了似得。
直到看見顧七七枕頭上的黑點時,雲天驚出了一身冷汗,猛然站了起來。
四周查看了一番。
柳長風他們莫名其妙的看着雲天,“怎麽了?”
雲天沒有說話,隻是圍着房間走了一圈之後,回到了顧七七的床邊,用紗巾抽出了枕頭裏面的銀針。
看着那帶着黑色毒藥的銀針,大家都愣住了。
是誰?
到底是誰要害顧七七?
要害顧七七用了毒針,可是爲什麽卻插在了枕頭上呢?
氣氛有些沉重,四人坐在桌子邊,看着桌子上的銀針,一言不發。
“你們怎麽看?”
雲天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一想到顧七七很可能就這樣離開自己了,心裏難受得像是失去了呼吸一樣。
要是那銀針在偏一點,要是顧七七再滾動一點,那自己回來看到的是屍體,不會再是人了。
當時要是自己不去抽簽就好了,還能看看是誰想要害七七。
比起顧七七的性命來說,抽簽一點也不重要。
“肯定是有人想要害七七,但是又怕被發現,所以才把銀針刺在枕頭裏面,就是想要七七自己壓下去。”
想了半天,慕思開口說着,她覺得就是這樣的。
“我覺得也是這樣的。”張小風一副夫唱婦随的樣子。
雲天皺着的眉頭未松開,不對勁。
若是真的隻有說,那應該是銀針的針尖朝上啊,不可能是朝下的。
“你們覺得也沒有這種可能,兇手想要害七七,但是被人發現了,所以銀針才刺歪的!”
聽雲天這樣說,慕思皺了皺眉頭,“有可能,說不一定事情就是這樣的。”
見慕思改變了想法,張小風也不夫唱婦随了,隻是沉思着。
“這樣吧,反正我又不用考核了,你們考核的時候就由我來保護七七吧。”
見大家都沉默了,柳長風開口說着,反正自己已經過關了。
“這個辦法行,但是在找出兇手之前,我們還是要小心些,狗急了還會跳牆,别到時候柳長風你在他也動手了,那就麻煩了。”
雖然有了柳長風保護顧七七,但是雲天還是往壞處想了。
畢竟是顧七七的命啊,他一絲馬虎都不行。
“咦,你們都在啊!”
不合時宜的話響起了,一道不算高的身影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一個人。
雖然猛然站了起來,朝來人行了一個禮,“長老好。”
“不要弄這些虛禮了,看着就煩。”
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又有這樣的身份的人,當然是顧七七的好師傅赫連城了。
此刻他一副老頭樣,手裏撫摸着胡子,慢慢朝顧七七走了過去。
等把過脈了之後點了點頭,“過不了多久應該就會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