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上次我弟弟還問公司要不要招人,現在我就打電話讓他去玩具公司應聘,對了,凱倫,你知道玩具公司在哪裏招聘嘛!”
“就在中環……”
聽着外面傳來的議論聲,俐智微微一笑,公司越來越好,她的福利也在提高。
她算了算,一個月她最起碼有五萬的工資,加上年終獎金,她的薪酬都已經過百萬了。
百萬年薪,這是大部分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阿博送她的房子,她已經送給自己父母居住了,現在隻要她一回去,父母成天都在誇獎她,說她有識人之明。
聽到此,俐智都感到有些臉黑,以前阿博沒有發達的時候,父母則讓她不要理會阿博,說他沒出息,成天除了畫漫畫,一點錢都賺不到,現在阿博成爲有錢了,父母卻是想讓人家做倒插門。
想想這些,俐智就感到好笑。
以阿博的本事,倒插門,這麽可能呢!自己父母恐怕是想多了。
夜晚!
鍾記成衣店。
鍾處紅結束了一天工作,回到家裏。
當她想去洗澡的時候,忽然外面鍾母喊道:“乖女。”
“老媽,這麽啦?”鍾處紅從房子裏走出來,疑惑問道。
“乖女,你什麽時候叫阿博來家裏吃飯?”鍾母問道。
“老媽,人家現在那麽忙,哪有空啊!”鍾處紅很無奈,自從她無意中透露跟李博交往,父母就每天問東問西,問什麽時候李博娶她。
“不是老媽說你,你都跟阿博确定關系了,叫他來家裏吃頓飯就那麽困難嗎?還是你沒有跟他說過。”鍾母有點埋怨道。
能有李博這種女婿,鍾母是無比開心,心中恨不得立馬讓鍾處紅和李博關系定下來。
“阿博是真的很忙,他今天才去美麗國公幹,人都不在香江。”
“你作爲他女朋友,爲什麽不陪他一起去?美麗國那邊女孩子那麽開放,搞不好阿博會吃虧的。”
“這種事情怎麽可能呢!要吃虧也是别人女孩子,而且我相信阿博不是那種人,再說,我還要在香江拍戲,根本就走不開。”鍾處紅無語道。
“拍戲,拍戲,有什麽好拍的,你當了李太太,晉升豪門闊太後,不比拍戲好嘛!幹嘛整天要累死累活的。”鍾母翻着白眼,感覺自己女兒有點笨,分不清主次,也不怕李博被别的妖精給勾走。
“好了,老婆,先不要聊天了,時間都那麽晚了,明天女兒還要工作呢!讓她回房間休息吧!”
就在鍾處紅被煩的失去耐心的時候,鍾父關了鍾記店門,走上樓對着鍾母說道。
鍾處紅感激的看了一眼鍾父,然後一邊走向自己房間,一邊說道:“老母,我先洗澡了,有話明天在說。”
回到房間裏,鍾處紅心想着:明天就住到阿博送的公寓裏,要不然下次回來又要被老媽啰嗦。
想着李博送的那層公寓,鍾處紅就癡癡的笑了起來。
……
四季酒店,總統套房卧室裏。
雪白的圓床上,關之靈乖巧的如百靈鳥一樣輕伏在李博的胸口。
要是細看關之靈的話,就會發現她雙頰紅潤,還帶着一抹散不開的紅暈。
有這種現象,隻要清楚其中道道的人,就能看出關之靈之前做了什麽,而且隻有歡愉程度到達極限的女性,才會露出這幅模樣。
在看看房間,除了淩亂的圓床,床下,椅子,鏡子前,這些東西明顯有被移動過,地上印記還很新鮮,就好像剛剛動過一樣。
對于剛才李博的‘侍候’,關之靈表示很享受。
同時,她感受到了作爲女人的快樂。
也真正見識到李博身體的強悍程度。
和原來曆史不同,關之靈居然還保持着清白之身,這一點是非常讓李博驚訝的。
根據前世關之靈的經曆,她剛滿十八歲時候,就和皮草商人彼得拍拖。
既然雙方确定男女關系,那正常情況關之靈很難保持清白之身。
隻是沒想到她居然是第一次,要不是李博是經手人,他恐怕也不相信。
其實,怪不得李博會不信,主要是前世關之靈情史太豐富,李博很難不想歪。
前世,在一檔節目裏,當關之靈被問起會不會當他人小三的時候,關之靈的坦然讓許多平凡女孩恨得牙癢癢。
這一點,卻是讓很多男人大贊‘性格好’,想做就做,毫不掩飾和虛僞。
關之靈甚至還在電視裏說:自己不會期望和那些有婦之夫有結果,也會照顧他們太太的想法。
這麽一說,關之靈赤果果暴露了對金錢的看重,她和富豪交往,就是爲了錢,她在這一點上是沒有掩飾。
關之靈有很多段感情,不到20歲就嫁給了金通貿易公司老闆,但當年因爲哪位凹版風流而離婚,婚姻連一年都不到。
第二段感情是和地産大亨馬慶偉。
馬慶偉作爲香江五大富豪的長子,是妥妥的豪門名流,而當時正派豪門太太是‘青蛇’陳梅琪。
關之靈成了馬慶偉治療“七年之癢”的良藥,好到馬慶偉毫不在意被罵渣男,也要帶着她公然出雙入對。
此時的陳梅琪卻懷着孕,獨自在家煎熬。
随後,坊間就傳出一則消息,說關之靈爲了加入豪門,竟然趾高氣昂打電話給陳梅琪,叫嚣說:“你懷孕了像一頭豬一樣,你老公已經跟我在一起了,你就算生了孩子也沒用!”
陳梅琪的身子本來就不好,又因爲收到丈夫出軌的刺激,終究沒有抱住孩子。
也是因此,關之靈背負了許多罵名。
也就是關之靈心大,沒有把事情放在心上,要不然被這麽千夫所指,早就離開香江躲避了,也不會有未來的‘十三姨’。
李博當時在看到這則新聞的時候,對這則新聞還是有點相信,畢竟關之靈做過的很多事情,不讓人懷疑都不行。
不過,現在關之靈能保持清白之身,顯然前世的有些傳聞有點誇大其詞了。
關之靈性格上是有點惡劣,但她也絕對不是什麽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