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君煜和孟晞一時情動,激吻着倒在了炕上……
這也不知道翻滾了多久,倆人才總算是勉強找回了理智,克制住了沒有繼續做點什麽。
孟晞拉了拉被某隻獸兒給弄亂的衣裳,含羞帶怒地瞪了他一眼,“以後堅決不和你單獨在炕上說事兒了!”
尤其是夜幕降臨之後!
太特麽危險了!
曆君煜也是有些尴尬,剛剛還告訴自己小晞還小,要尊重她呢,結果一時忘情,手就不聽使喚了。
“咳咳,小晞,你放心,我以後肯定不再這麽孟浪了!”
曆君煜誠心誠意地道着歉,可是孟晞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呆子!”
說完之後,孟晞就穿好鞋子出去了,隻留下曆君煜坐在那裏像個雕像似的,一臉迷茫。
“小晞這是生氣了?”
此時的曆君煜并不知道,女人在罵男人是呆子的時候,裏面的含義可豐富着呢。
也許是抱怨男人不識情趣,也許是埋怨男人不懂得把握機會,也或者是有其他更多更深的含義。
不過,孟晞剛剛那句呆子,到底是什麽意思,或許也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額,也或許,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爲什麽要那麽說曆君煜了。
捧着像是要着火了一樣的臉蛋,孟晞坐在自己的屋子裏,一會兒發呆一會兒吃笑,完全是一副春心浮動的模樣。
結果就是,這一晚,向來好眠的她,失眠了!
她躺在炕上,骨碌來骨碌去的,就在盤算着:今天起,她十八歲了,是不是可以成親了呢?
而另外一間屋子裏,男人也睡不着,正在籌劃着哪天上門提親合适。聘禮應該準備什麽呢?成親的時候應該用什麽樣的排場呢?
兩個人第二天一早起來,都看見了對方的黑眼圈,忍不住相視一笑,誰也沒敢問對方怎麽了。
而李柳氏看到他們這樣,心中一動,不免有些擔憂了。
萬一倆人情不自禁做點什麽可咋辦啊?
還是趕緊成親吧!
李柳氏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快要爲他們操碎了!
早飯桌上,馬緻行看着那倆人不時地眉來眼去,頓覺吃到嘴裏的飯菜都有點苦澀味道了。
所以他故意找話題來說,不讓自己再關注那邊的濃情蜜意。
“小晞,我父親想要和你學習種田技術,你看什麽時候方便啊?”
“額?”孟晞很是意外,“你父親不是本朝的大司農麽?他遠在京城,怎麽和我學習種田啊?”
她倒是沒覺得自己沒有本事指導一朝的大司農種田,畢竟在她的印象裏,那些當官的,隻是會指手畫腳而已,并沒有什麽真正的勞作經驗。
不過,她這回還真就冤枉了馬緻行的父親了。
馬厚樸身爲龍盛國的大司農,一直以來都是兢兢業業的,一心爲百姓着想,努力提高糧食産量,想讓所有農人都吃飽飯。
可惜,當今皇帝越來越昏庸,朝廷裏烏煙瘴氣的,根本就沒有他施展抱負的空間。
這不,終于在年前的時候,馬厚樸在曆君煜和馬緻行的勸說下,向皇帝提出了告老還鄉。
本來他還心存僥幸,希望皇帝能夠稍微挽留他一下。
不想,皇帝竟然二話不說就準了!
他早就厭煩了馬厚樸三天兩頭的唠叨了,要不是看在他一心爲國爲民的份兒上,老皇帝早就把馬厚樸罷官免職了。
現在總算是等到馬厚樸自己提出辭官了,皇帝當然是樂不得地立即準奏了。
就這樣,馬厚樸黯然離開京城,來到了烏拉城住下。并且接受了曆君煜的邀請,擔任了烏拉城的大農官,全權負責整個烏拉城的糧食生産。
在聽曆君煜和馬緻行介紹了孟晞在種田方面的本事和創舉之後,馬厚樸激動地當時就要來拜訪她。
倆人好說歹說的,才算是攔住了他,不過馬厚樸卻說等到一過完年就來鹿鳴村,他要實地考察和學習。
聽馬緻行介紹完這些,孟晞對于這素未謀面的老爺子,産生了濃濃的欽佩之感。
能夠一心爲民的好官,真是不多啊,馬厚樸值得她的尊敬。
“緻行,我這邊随時都可以,你通知老爺子吧!”孟晞沒有任何刁難,直接同意了。
馬緻行:“那就多謝小晞了!到時候要是我爹太煩人的話,你可千萬别介意啊!”
他最是了解自己的父親了,一涉及到關于種田方面的事情,他就完全癡狂了。到時候指不定問多少個問題呢。
孟晞擺擺手,“怎麽會呢,老爺子有這份鑽研勁兒,我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她也是一個真心喜歡土地的人,自然對于同道中人有惺惺相惜之感了,她相信自己一定會喜歡與馬老爺子打交道的。
這件事兒就這麽說定了,大家吃完飯之後,一起玩起了紙牌。
過年嘛,自然是要放松和歡樂了。
而這紙牌就是龍盛國非常流行的一種娛樂方式,有點像是麻将的玩兒法,不過卻又有不同,反正孟晞從前是沒有玩兒過,覺得非常有意思。
一家人分成兩夥,挨不上号的就在旁邊圍觀,歡聲笑語傳出去老遠。
這一玩兒就到了午飯的時候,孟晞又親自下廚犒勞大家。
等到開飯的時候,她竟然端上來了一個誰也沒有見過的新菜。
看着桌子中間那一小盆金燦燦的東西,大家全都一臉問号。
“小晞,這是什麽東西啊?”
大家七嘴八舌地發出了疑問。
看着樣子有點怪,可是聞着又很香,這到底是個什麽菜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