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知道聖使差點要了他師傅的命。
此時看着她,萬分後悔不長眼怎麽就遇上了她。
尤其她身側那個穿着玄色長衫戴着面具的男子,不是聖使是誰?!
他一手遮擋着自己的臉,一邊小聲對同伴說道,“快走!别讓聖使看到咱們,不然咱們的小命得交代在這!”
那人見他明白過來,趕忙轉過身,和他一起向外走去。
神禦靈神色淡然的看着他們二人的模樣,冷聲對死士說道,“堵住他們。”
死士點頭應下,在他們二人出了門口後,便閃身出了門。
“這兩人怎麽着你了?”
夜崇文俊眉微挑,唇沾了沾茶杯,眉眼裏透着涼意。
“這兩人是瞿鷹成的徒弟,讓他們知道咱們來了這裏,恐怕會通風報信。”
瞿鷹成就是挑起煉丹比試,企圖要以煉丹爲借口要殺了她,最後卻輸給神禦靈的人。
夜崇文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絲慵懶的笑,靠在椅子後背上。
“殺了他吧,這種人留着早晚都是禍害。”
神禦靈不置可否。
她不是沒讓人去殺瞿鷹成,隻是沒有成功。
這中間被人半路截胡,卻不知道是誰。
白沫靈,瞿鷹成,這兩人都是明擺着要與自己爲敵的,救了他們的人,一定與自己有仇。
神禦靈擦了擦嘴角,将錦帕放下站起了身。
“去看看吧。”
客棧後巷子裏,昏暗潮濕沒有人。
瞿鷹成的兩個徒弟被死士大趴在地,跪在地上正求饒着。
“我們什麽都不知道,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二人吧!”
這兩人一出門便急色匆匆的準備逃回副城主府,誰知一拐彎進了巷子,就被人跟了上,還狠揍了一頓。
這人看着面生,身上穿着黑衫,臉上戴着面具,根本看不出什麽來頭。
他們二人适才的目光都被神禦靈和聖使所吸引,根本沒注意他們身側毫無存在感的死士。
兩人頭磕的勤快,嘴巴也說得歡快。
各種求饒像是鞭炮似的噼裏啪啦的響起來,聽得死士心裏煩躁。
他走上前,一人照着肚子踹了一腳,才讓他們閉了嘴。
等了一會兒,神禦靈和夜崇文兩人的身影才走了過來。
這兩人捂着肚子,唇角不斷流着血,看着眼前一黑一白兩道人影,睜大了眼睛,方才明白怎麽回事。
“聖使饒命!聖使饒命!”
唇角勾起一抹不屑,黑色的面具内那雙茶色眸子邪魅的笑着,“靈兒,這兩人怎麽處理,是殺了呢,還是在他們師傅面前殺了他們呢?”
神禦靈一雙水眸冷冷的望着跪在地上求饒的兩人,淡淡道,“都好。”
“殿使小的們錯了!求殿使放小的們一條生路吧!小的們也是跟着師傅去的,并沒有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更是在這之前勸過師傅不要與殿使爲敵的啊!
師傅一意孤行不聽小的們的話,小的們也是實屬無奈啊!
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