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禦靈面色透着陰霾,接過司徒驚雷遞過來的酒杯,放在桌上沒再喝。
“據說,前任聖使死之前是交給了現任聖使的。
可是如果你想從聖使手中得到暖玉,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聖使從不近女色,也沒聽過對哪個女子優待過。
甚至于在我們幾個外長老看來,聖使是對女子有一種從從心底排斥的心理。
可能與他的身世和經曆有關系吧。
所以,找暖玉是一個艱巨的任務。”
瓜瓢小老頭呲溜喝了一口,辣的呼出一口氣,眯着眼抿着嘴搖了搖頭。
“難啊!”
神禦靈聽着他的歎聲,眉尾挑了挑。
死士可不是這麽說的。
他親眼看到夜輕将白沫靈帶走,而後又被他的侍衛送了回去,而白沫靈也确實别他破了身子。
如果他當真對女子有排斥,怎麽可能會去親近白沫靈?
這之中恐怕有些什麽誤會吧。
“老頭,你說有沒有可能,聖使因爲一些原因而和一個女子,嗯,洞房?”
神禦靈問完,小老頭一口酒憋在嗓子眼裏,吭吭咳嗽半天,才淚眼婆娑的擡眼看向她,
“你說啥?聖使和女子洞房?
那根本不可能!”
神禦靈被他斬釘截鐵的反對說的一懵。
怎麽是根本不可能呢?
可是,事實就是已經洞房了啊。
“爲什麽這麽說?”
司徒驚雷噎了一下,臉色恹恹的,“他小時候被前任聖使虐待,和那些畜生同吃同住,還一起搶食,
在被救回來前,已經把自己當做了靈獸。
那時候前任聖使還經常把他和靈獸們放在一起,看他和它們撕咬,供自己取樂。
咳!作孽啊!”
這些神禦靈從夜輕口中聽過,可是這與對女子排斥又有什麽關系?
随後,她問了出來。
司徒驚雷瞪了她一眼,“聽小老兒繼續說嘛!”
前任聖使在聖女離開赤天大陸後與中天大陸的人結合後,他就瘋魔了。
不光是性格癫狂,連帶着私生活也是混亂不堪。
這聖使從小就看着娘親受虐待,眼睜睜的看着娘親委曲求全的還要扒着前任聖使行那不可言說之事。
而且前任聖使根本沒有避諱的意思。
對于他親娘從不愛惜,折磨,虐待,一幕幕在他眼前發生。
再後來,他被扔進靈獸群裏,再接回來後,前任聖使已經開始廣招寵幸的女子,那糜爛的私生活讓他從此對女子失去了興趣。
神禦靈聽着,眉心越蹙越緊。
按這麽說,夜輕卻是不會對白沫靈做什麽了。
那麽,爲何又是他帶走的白沫靈,而送回來時又是這番模樣?
難不成……
桃花眸微縮,她低下了臉,掩去眸色裏的震驚之色。
那麽就隻有一個可能,破白沫靈身的并非是夜輕,而是另有其人。
按照夜輕狂妄自大的性格,絕不會單獨爲她尋一個妥善的人,可能随便一個侍衛就做了。
這個可能性,是最大的。
白沫靈,你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今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