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面原來裝的瓷器粉,就是你中的毒,裏面已經清空的。
如果沒猜錯,是有人故意放在那裏,等着有人中招的。”
除了夜崇文和他的隐衛外,沒人知道她要去百獸谷,也沒人知道她會因爲割腐屍會弄得一身污血去藥泉。
就算是夜崇文和他的侍衛,也無法做到在她進去沐浴的那麽片刻間,就弄出這麽大一個陷阱來。
“誰這麽無聊!”
還不那麽管用!雞肋!
夜崇文把那盒子往桌上一扔,撇了撇嘴。
“不管是什麽人,說明我們一直在被監視着。”
蘇幕遮,萬萬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可是除了他,到底是誰有這種能力,能夠亦步亦趨的監視着自己呢?
“還有百獸谷的那些被挖空混元丹的靈獸,并不是人爲,傷口是啃噬的。”
神禦靈将盒子拿起來,說完後,面色沉了下來。
難不成是有人煉邪術了?
想到當初常玉兒和妖崇煥身上的邪術,她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妖崇煥的師傅已經死了,沒有人可以問出來了。
想到這,神禦靈擡眸看向他,“你這傷口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今日便回宮吧。
有些事我再查一查,總得查明白才是。”
夜崇文不情不願的被她趕回了宮裏。
臨走時,有些哀怨的看着她,“你就不和我回宮嗎?
這裏到底是危險的,你不若和我回去,倒也還安全點。
還是說,你真的放不下他了?
靈兒,我是不會放棄你的,你可别讓我難受啊。”
神禦靈什麽也回答他。
她現在的心已經亂了。
夜崇文上了馬車後,撂下簾幕,同時那張俊秀的臉也挂了下來。
當日,神禦靈直接去了同濟廟庵。
在看到已經能行走自如的白沫靈跪在庵堂裏誦經時,她心底的煩躁感再一次湧了上來。
那是一種恨不得殺光所有人的戾氣。
感覺到身後有人,白沫靈停止了誦經,轉臉看了一眼,頓時臉色一白。
“怎麽是你?!”
她誦經的聲音停下,神禦靈心底那股戾氣才被壓了下去。
望着白沫靈的眼神滿是探究。
“白沫靈,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白沫靈站起身來,一襲青衣的她望着神禦靈,眼底透着隐隐的懼意,後退了幾步站定。
“你身體裏的幽冥之力是我析不出來的,并非我有意留在裏面的。
如果你指的是這個,我無能爲力。
至于你現在越來越盛的戾氣,可能與你殺人有關。
你太弑殺了。
你身體裏本就有一絲幽冥之力,你殺的人越多,戾氣越重。
如果你再這麽下去,誰也不能保證,你最後會不會重新變爲冥女。”
白沫靈繃着小臉,一臉正色道。
“還有,你殺了我的婢女,不該向我解釋一下嗎?”
神禦靈單邊唇角微揚,笑得意味深長。
“白沫靈,你不覺得你的解釋太過牽強了麽?
就當做你無法析出幽冥之力,但爲何你誦經之時便是我發作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