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酒杯的手指節發白,眸光望着酒杯透着霧氣。
神禦靈看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大長老手下的弟子和宗主的弟子,可有良善之輩?”
三長老搖搖頭,眸光裏透着殺意。
“當初他們二人殺害子桓一派系時,這些弟子均是出手了。
隻有蘇儒沒有動手。
也因爲懼怕膽小被關進了寒洞三日,險些失了性命。
其他人無一例外,手中都沾染了同門的血!”
神禦靈皺了皺眉。
她本想着留着些弟子一命。
沒想到這些人均是窮兇極惡之輩。
既然如此,留着也是禍害。
神禦靈點點頭。
她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放在石桌上推了過去。
“讓你的弟子一人一顆服下,明日太陽落山後,去水源附近集合。”
三長老唇角微抿着,收在了懷中,擡眸看向神禦靈眼神堅定,“皇後娘娘,小老兒替子桓及其家人弟子們謝你了!”
站起身來,當即跪下,砰砰三個響頭後,他站了起來。
神禦靈點了點頭,站起身,“這裏我會毀了,接下來陛下會幫你們重建。
不破不立。
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神禦靈說完,不等他反應,轉過身向院門口走去。
蘇幕遮深深的看了三長老一眼,手指點了點他,略帶磁性的聲音沉聲道,“再叫皇後娘娘,本座割了你的舌頭,本座不介意禦氣宗宗主是一個沒有舌頭的宗主。”
說罷,在他疑惑又驚魂未定的面色中甩袖離去。
兩人當晚回了理經閣。
蘇幕遮和神禦靈回了禦氣宗,卻沒有回天鼎湖木屋的消息,從那些圍攻木屋的女子們口中得知了這個消息的白沫靈和環兒,心沉了下去。
木屋外的女弟子們也是閑的無聊,不知受了誰的鼓動,每日變着花樣的過來羞辱白沫靈。
環兒側臉看着臉色蒼白的白沫靈,抿了抿唇畔。
“小姐,外面那些人的話你就當她們在放屁!
這些人一定是那個賤人找來的,不然就憑公子在禦氣宗的身份,她們怎麽敢這樣?!
小姐,奴婢的腿好的差不多了,奴婢這就去找公子,爲小姐你做主!”
說着,不等白沫靈說話,當真推門出去,下了樓直奔木屋外。
白沫靈手抓着錦被,聽着外面的嘲諷,面色蒼白。
“環兒,你這是何苦啊!”
她抿着蒼白的唇畔,擡眸看向窗外被那些女弟子推搡着的環兒,掙紮着起身,挪到窗戶邊,臉上透着不忍,“各位不要爲難我的婢女好嗎?
我們主仆二人暫住在這裏,也是因爲我身受重傷,腿摔斷了,所以沒辦法即刻離開,
你們的掌門師叔如今就在禦氣宗裏,與大小姐在一起,
我真的沒有想巴結你們掌門師叔的意思,如果是,他也不會不回來木屋的。
求你們放了我的婢女吧!”
那些女弟子互相看了一眼,松開了推搡的手。
爲首的一名女子嗤笑道,“說的也是,就算你巴結掌門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