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着封條的大門怎麽砸也沒人出來說一句,究竟是發生了什麽。
常玉兒蹙着眉心,想到入城時,神家軍拿着畫像比對着什麽,挑了挑眉。
“甯兒,不如去宮中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她建議完,看到四周百姓對着她們二人指指點點的,雙眼微眯。
手一伸,一個百姓被她抓了過來。
“姑娘饒命啊!”
那人沒怎麽着呢就被人抓在手中,那五指扣入骨肉的感覺險些讓他失禁。
“甯王府出了什麽事?”
常玉兒爲人歹毒心狠手辣,此時手上一用力,那人的肋骨發出咔吧一聲。
“啊!!!”
周圍圍觀的人看到這樣的場景哪敢逗留,紛紛快速離去,生怕沾惹了是非,被她也掐斷了肋骨。
那人疼得渾身冒着冷汗,斷斷續續回着:“抄家了,甯王府被抄家了!”
常玉兒聽完,将他一甩,那人啪嚓一聲被砸在牆上暈了過去。
“你父王可做了什麽得罪後元帝的事?”
甯王在後元帝登基後可做了不少缺德事,幫着他遮遮掩掩的十數年,按理來說兩人是拴在一條麻繩上的螞蚱,不能夠反目的。
永甯面色蒼白的看着那被裝暈過去的人,木讷的搖着頭。
“不可能的,我父王怎麽可能會得罪陛下。”
常玉兒看着她那張花容月貌的臉,撇撇嘴。
“咱們先着地方落腳吧。”
見她也說不出來什麽了,常玉兒帶着她上了馬車,吩咐車夫去了朱雀樓。
很快,甯王府門前出的事就有人上告到衙門。
神禦靈得知兩名女子去了神王府,其中一名女子與她相貌有七八分相像,另外一名行兇女子手力及其強大。
她細細思索了一番,又結合夜崇文在黑市裏得來的消息,确定這兩人應該是禦氣宗來的。
隻是,永甯沒來,怎麽是另外兩個人來了?
難不成她害怕躲在了禦氣宗?
“重霄,放出風去,說我今日午時在瑞祥樓見太子夜重華。”
她心中隐約覺得不對。
永甯不會不回來。
當日午時,神禦靈坐在瑞祥樓二樓的包間裏,點了壺清茶,看着街面上的人來人往,眸色微微透着冷意。
随着時間一點點過去,包間的門被推開了。
永甯和常玉兒兩人推開門,就看到神禦靈一人坐在靠窗的位置。
“怎麽就你一人!太子哥哥呢!”
永甯一怔,随即眼睛一立!
神禦靈挑了挑眉,看着酷似自己的那個女子,嗤笑一聲:“永甯,你莫不是瘋了吧?
好好的臉皮不要,弄了這麽一張假臉出來頂着招搖過市。”
“關你何事!快說,是不是你搗的鬼,迷惑太子哥哥讓陛下把甯王府封了!
我父王呢!”
神禦靈看着站在永甯身後的常玉兒。
若是沒猜錯,這就是永甯找來的幫手了。
看來,永甯那張臉就是她幫着換的了?
她也沒起身,也沒回答永甯,就這麽冷冷的看着那常玉兒,一言不發。
永甯哪裏受過這個,好了傷疤忘了疼,手中的長劍握緊,就要往前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