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兒已經熟睡。
穆璟淵攬着沈玦兒,躺在床上,夫妻閑話。
對于這半個月,穆璟淵做的那些事,沈玦兒不太理解,一開始也沒問,可是甯家主之死……
“大冰塊,爲何殺了甯家主?”
穆璟淵幽暗深邃的眸子瞧着沈玦兒,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你猜!”
沈玦兒白眼,手死勁擰着穆璟淵的腰,“你猜我猜不猜?”
穆璟淵輕笑,大掌握住沈玦兒使壞的小手,調侃道,“夫人,爲夫發現,自從生了孩子,你越來越笨了。”
沈玦兒美眸危險的眯起,“再說一遍,誰笨?”
穆璟淵隻是笑,不說了,嘴角揚起的弧度顯示他的好心情。
“大冰塊,快說,你到底打算做什麽?”
穆璟淵眸中劃過寵溺,“笨丫頭,這叫聲東擊西!”
沈玦兒蹙眉,“沒懂!”
穆璟淵一個翻身,将沈玦兒壓在身下,壞笑,“夫人,據說運動可以開散思維。”
沈玦兒挑眉,手指在穆璟淵胸膛上畫圈圈,面上漫不經心,“夫君,今天親戚造訪,無法侍寝哦!”
穆璟淵瞬間垮臉,頭埋在沈玦兒胸口,蹭了蹭,悶悶道,“好像大了!”
沈玦兒臉一紅,伸手推攘穆璟淵的腦袋,嬌嗔,“别鬧!”
“夫妻之間,不鬧多沒意思?”
沈玦兒噘嘴,“臭冰塊,待會兒引火燒身我可不負責!”
“你不負責誰負責?嗯?”
穆璟淵使壞的含住沈玦兒的耳垂,輕輕咬了下。
沈玦兒渾身酥麻,“别鬧!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本王腦中現在隻有你,無法思考。”
“貧嘴!”
穆璟淵悶笑,“笨丫頭,本王弄這一出,皇室和百官的關注點都是兇手,兇手一日沒有找到,他們就一日忙碌,惶惶不安。”
“這種時候,京中一些巧妙的變動,不易被人察覺。”
“北峪國沒了,本王就做這晁陽國暗地裏的王!”
“最多三個月的時間,一切會步入正軌。”
“敵人在明,我們在暗,你我夫妻聯手,必能讓晁陽國顫抖。”
穆璟淵的話,讓沈玦兒心底激動,可也有所顧慮,“大冰塊,甯家的背後,也不知道閉關的有幾位老祖宗,你這次殺了甯家主,他們怕是會出關。”
“出關才好!晁陽國最後的底牌,就是那些閉關的高手,将他們一個個逼出來,我們才能知道,敵人有多少,有多強,然後逐個擊破。”
穆璟淵的眸中,劃過蝕骨的寒意,總有一天,這晁陽國的規矩,他女人說了算!
“臭丫頭,你那個大伯,需要本王解決嗎?”
沈玦兒眸光一暗,“暫時不用!等我先掌控沈家,再弄死他!”
現在把人殺了,皇室怕是會插手沈家家主之争。
祖父希望沈家有個強大的家主,皇室可不希望。
“那就睡吧!”
穆璟淵說着,忽然張口,咬住了沈玦兒的肩頭。
“嘶!”沈玦兒倒吸了一口涼氣,蹙着眉,手狠狠地掐向穆璟淵的腰,“混蛋!咬我做什麽!”
“想吃肉,沒肉吃,隻能咬一口!”
“混蛋!滾地上睡去!”
“娘子,地上冰涼,爲夫若是生病了,你會心疼的!”
“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