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熙玥去準備熱水,給淩若水擦拭傷口,她臉色陰沉,想到了被狗咬死的啞婆。
沈玦兒替淩若水處理傷口,傷口看着有些吓人,好在沒有傷到骨頭。
好在來沈家的時候,沈玦兒準備了不少的備用藥,簡單包紮之後,讓人去找雲庭。
雲庭是煉丹師,手中有不少丹藥,有一些是解毒的,也能預防狂犬病。
處理完這些,老夫人,主母裴氏,四夫人劉氏,都帶着奴仆匆匆趕來。
當家的爺們兒,現在都在官衙當值,沒有回府。
老夫人見着院中那些死去的侍衛,眉頭一皺,沉着臉,拄着拐杖進了屋。
劉氏見沈天成倒在一旁,大腿上還插着匕首,瞬間就急了,越過老夫人上前,抱着沈天成,“成兒,怎麽了?誰傷得你?”
“娘!是沈玦兒!是那個小賤人幹的!她還殺了我的阿福!”沈天成恨恨道。
“沈玦兒!”劉氏咬牙切齒,再不見往日的和善。
淩若水傷得嚴重,已經昏睡。
沈玦兒和沈熙玥聽到動靜,從内室走了出來。
“怎麽回事?”沈老夫人威嚴的詢問。
沈玦兒臉色陰沉,森冷的目光看向沈天成,“這要問二哥了?光天化日之下,二哥這是做什麽?當我好欺負嗎?”
說着緩步走向沈天成。
“你做什麽?”劉氏滿臉防備,眼神銳利。
沈玦兒冷笑一聲,彎下腰,拔下沈天成腿上的匕首。
沈天成又是一聲慘叫,臉疼到扭曲。
“知道痛了?二哥也夠沒出息的,沈家向來出天才,偏生你武功不濟,既然生做廢物,就低調一點,别做什麽纨绔子弟。”
“妹妹我最看不慣二世祖,更是護短,犯在我手上,你不死也得脫層皮!”
沈玦兒說着,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刺向沈天成的膝蓋,直接将膝蓋骨刺穿。
“啊!”
沈天成抱着腿慘叫。
劉氏着急,眸子陰冷,狠厲的一掌擊向沈玦兒。
沈玦兒靈巧的避開,眸中一抹幽光閃過,魂力絲線悄然将劉氏絆倒。
劉氏撲在沈天成的腿上,她身材本就有些發福,重重一壓,那把刺穿沈天成膝蓋的匕首,刺得更深。
沈天成疼得渾身抽搐。
劉氏着急的起身,跪在地上,将沈天成抱住,焦急無措道,“來人!快去請大夫!”
“母親,這……”裴氏目光望着老夫人,欲言又止。
沈玦兒瞥了裴氏一眼,她要做的可不止這些。
“夜翎!把那條狗拖進來!”
夜翎恭敬颔首,轉身離開,沒多會兒,就把那條大型黑犬拖進了屋。
黑狗整個頭骨都碎裂,死狀慘烈,所過之處,地面留下一灘血迹。
沈玦兒緩步走向那條黑狗,蹲下身,徒手将狗皮給扒了,然後将整張皮狠狠地甩在沈天成臉上。
“二哥,都說黑狗能辟邪,你就将這張狗皮披上,省得晚上有冤魂去找你!”
“沈玦兒!”劉氏憤怒,眸中滿是狠厲,看向沈老夫人,“母親!這丫頭殘害兄長,如此惡毒,母親可要替兒媳做主,替成兒做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