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來了守城的将軍,與朝中帶來的幾位大将,共同商議接下來的對敵之策。
目前而言,北峪國人數上占了優勢,可是武力值遠遠不敵晁陽國。
所以隻能智取,不能力敵。
而且還不能持久作戰,拖的時間越久,北峪國的氣候會更加詭異,加之糧草不足,局勢會越來越不利。
北峪國幾乎舉國的百姓都到了邊關,此番動靜,自然引起了晁陽國邊将的注意。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北峪國要攻打晁陽國。
這對于晁陽國的将士而言,無異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有時候聚在一起,酒過三巡,言語之間都是對北峪國的輕蔑,嘲笑北峪國的不自量力。
西涼國,東啓國,南越國也開始有了動作。
他們一直都有關注其他國家的動靜,當知道北峪國要舉國攻打晁陽國的時候,除了西涼國,東啓和南越國都打算作壁上觀。
可随着本國的氣候變化,他們都坐不住了,也帶着軍隊趕往邊關。
晁陽國是想要毀滅四國,四國共同禦敵,還能有一點勝算,如果不能擰成一股繩,那就真的徹底完了。
現在這種時候,就算沒有正式結盟,四國的上位者也非常明白,誰是敵,誰是友。
西涼國的軍隊比北峪國的軍隊晚出發一些,還未到達邊關。
東啓國和南越國的軍隊更加晚出發,怕是需要行軍一個月,才能到達邊關。
所以現在,隻能是北峪國獨立作戰。
沈玦兒太累了,睡了一整個下午才醒來。
這一醒來,餘喬就來禀報,“主子,太後和司小姐打起來了,現在正鬧得不可開交呢,拉都拉不開。”
沈玦兒挑眉,覺得莫名其妙,“太後怎麽會和司南音打起來?”
“爲了争一個房間!驿站的房間少,太後自然要和後妃擠在一起,太熱了,她不樂意,就看中司小姐的房間,端太後的架子,非要趕司小姐離開。”
沈玦兒蹙眉,“司南音不是和藥王谷的人住在一起嗎?”
“司小姐是女子,藥王爲了女兒的名聲,不住屋,帶着藥王谷的那些人,直接睡在院子裏。”
沈玦兒點頭,明白了,“讓她們打,别管,都是礙眼的,打死一個少一個!”
那楚太後,這一路上說話陰陽怪氣的,無外乎就是覺得她吃得好,覺得穆璟淵不孝順,不懂得敬老。
可笑,她又不是穆璟淵的親祖母,隻是背了個太後的名聲,還指望穆璟淵孝順她。
不弄死她就阿彌陀佛了。
沈玦兒打定主意不管,在屋子裏寫寫畫畫,主要是畫出記憶當中的,晁陽國邊防圖,除此以外,還标注了哪些地方有結界。
晁陽國有不少能人異士,晁陽國的邊關最重要的一道屏障,就是結界,外界的人沒有晁陽國的允許,根本無法進入。
也因此,其實晁陽國戍邊的将士并不多。
北峪國這麽多人,再加上其他三國,以衆敵寡,她再暗中破了結界,到時候……
沈玦兒勾唇,美眸璀璨奪目,晁陽國的人定然想不到,他們自以爲最安全的屏障,會被人毀掉。
“王妃!救命!快救救我家小姐!”青竹嚷嚷着跑來,聲音帶着哭腔。
沈玦兒蹙眉,“若水怎麽了?”
“司小姐打了我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