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霸道的握住沈玦兒的小手,不理會她的掙紮,沉聲道,“要跟本王生氣到什麽時候?”
沈玦兒不語,絕美的小臉面無表情。
穆璟淵生氣又無奈,強忍着怒火,好聲好氣道,“人都死了,你現在跟本王生氣有意義嗎?”
沈玦兒扭過頭,瞪着穆璟淵,“我隻是讓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讓你道歉,然後跟我到他的墳前上一炷香!”
穆璟淵臉色有瞬間的陰沉,他這輩子從未跟任何人道過歉,司徒家的那個小子也沒有資格!
“你還是不覺得自己有錯?”沈玦兒生氣地質問。
“本王……”穆璟淵實在是拉不下臉承認錯誤,心情煩躁,黑着臉,模棱兩可道,“讓你不高興,本王或許有些不應該。”
“我說的是這個嗎?”沈玦兒氣惱,一腳狠狠地踢向穆璟淵,“我說是你随便殺人!我讓你道歉,是跟司徒軒道歉!”
“道什麽歉?誰知道他真死假死!”
“你說什麽?”沈玦兒愣住。
穆璟淵抿了下唇,眸中劃過一抹陰郁,沉聲道,“本王當時确實想殺了他,可父皇和司徒大人正好出現,算是救了他一命。”
“他傷得很重,但本王心裏有數,頂多在床上躺半年就沒事了。”
“眼看着半年即将過去,你惹怒了本王,然後逃跑了。”
“你才剛離開沒幾天,司徒軒就病死了。”
“本王當時忙着找你,沒有時間關注别的,等有心思理會的時候,司徒軒已經下葬半個月了。”
“很多人私下裏都說是本王打死的。”
“本王也懶得解釋,直接派兵将司徒府踏平了,然後将司徒家的所有人流放邊關。”
沈玦兒聽得專注,知道穆璟淵不屑于撒謊,他說的話,她完全相信。
也就是說,司徒軒可能沒死,就算真的死了,也與穆璟淵無關。
這個認知,讓沈玦兒心裏好受了些,卻仍舊有些生氣,“你爲什麽不早說?還故意誤導我,說他想娶我,就該死!”
“他本來就該死!本王也确實想殺了他!”穆璟淵冷冷道。
沈玦兒氣惱,又是一腳沖着穆璟淵踢去,“暴君!”
“本王是暴君,你就是潑婦!”
“穆璟淵!”沈玦兒磨牙,兩手掐着穆璟淵的手背,“你再說一句潑婦試試?”
穆璟淵注視着沈玦兒憤怒的小臉,她能打他踹他,跟他鬥嘴,就說明司徒軒的事已經過去了。
她不再因爲别的男人跟他置氣。
如此一想,心情愉悅了,嘴角微微上揚。
沈玦兒翻了個白眼,“神經病!”被她掐還笑。
穆璟淵伸手捏了捏沈玦兒的小臉,沉着臉警告,“以後再敢因爲别的男人跟本王生氣,本王掐死你!”
沈玦兒撇嘴,每次都說掐死她,能不能換點有創意的說法?
“穆璟淵,不管司徒軒有沒有死,你這種因爲别人一句話,就要殺人的行爲,是不對的,以後不可以這樣!”
穆璟淵闆着臉,心裏不以爲意,敢肖想他的女人,就該死!
沈玦兒一腳踹了過去,“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穆璟淵抿唇,不甘不願的“嗯”了一聲,不殺人也可以,大不了将人揍得半死不活,在床上躺個三年五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