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蔓貞将手中燃到一半的煙丢到煙灰缸裏,“關于那張地圖的事如果你想知道的更清楚一點,可以去問現在家裏的老管家,他在明家呆了許多年,我出生前,他就已經在明家了,有些事他是唯一清楚的,父親知道的事,他全都知道。”
明蔓貞猜想她父親臨死前一定交代過老管家,當年那些事,包括人皮地圖都不能再說出去,否則他不可能連明夜都不告訴。
明蔓貞這麽一說讓闌珊猶如醍醐灌頂,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是啊,她怎麽就忘記了老管家,他在明家呆了那麽多年,一定知道那些别人都不知道往事。[
這些天總是想着怎麽查,怎麽尋找,卻把身邊整天都能見到的那個人給忘記了,他們可真是豬腦子。
想到這裏闌珊心底一陣激動,好想立刻就見到明夜,把這個消息告訴他。
闌珊有種預感,所有的事情都快要塵埃落定,水落石出了。
激動過後,闌珊恢複正常,一臉正色的看着明蔓貞,認真的問:“那……還有一個問題,你爲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說實話到現在,闌珊都不敢完全的相信明蔓貞。
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繩,面對明蔓貞她不敢放下所有的防備。
明蔓貞聳聳肩膀,說出了那些積壓在心底的往事,她像是被堵住呼吸的人,呼吸道慢慢被疏通開了,那些陳年郁氣漸漸向外排放。
“我說過可能是我想通了,後悔了吧,我算計了一輩子,鬥了一輩子,卻始終忘記了,我才是那個被算計的,被人利用的……
如今,我不想被人當做棋子利用了,想試着找回我自己,不管你信不信,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我隻是……不想……再做錯一次而已。”
不管怎麽樣,不管她還能不能回到明家,明夜始終都是她在這世上僅剩下的唯一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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