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夜不動,手握緊成拳,聲音凜然:“你若敢動她分毫,我便讓周茜玉的墳茔夷爲平地,挫骨揚灰。
衛碩人身形猛然一顫,再沒有方才悠閑儒雅的模樣,眼睛暴睜,厲聲大喝:“你敢……”
明夜冷笑:“這世上沒有我明夜不敢做的事,隻有我想不想。”
區區一個周茜玉的墳算什麽,隻要他想,什麽事他都能辦得到。[
衛碩人暴怒之後忽然笑了起來,“哼……你少懵我,你根本就找不到那個地方,而且你也不敢。”
他方才是太激動了,差點都忘記了,明夜怎麽可能知道她的墳在哪,不過是想吓唬他罷了。
不過明夜既然都已經查到了周茜玉,那麽他們之間的身份和關系,他怕是早已知道了。
明夜雙手插在口袋裏,慢慢朝衛碩人走去,走的極慢,聲音也慢悠悠的飄來。
“我有什麽不敢,又有什麽不知道的,你以爲将周茜玉的骨灰偷偷摻進那個老東西的骨灰裏我便什麽也查不出來是嗎?你以爲墓碑上沒有寫周茜玉的名字我就不知道是嗎?”
周茜玉這個他連面都沒見過的女人,卻和那個老東西一起長眠地下,想到這明夜心裏邊尤爲的不舒服。
明夜這一句話直說的衛碩人臉色發白,不可思議的看着明夜,連聲音都在風中顫抖:“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麽會知道。”
這件事知道的人全都死了,明夜又是會怎麽知道的。
還有五步的距離,明夜目光柔軟的看着闌珊,聲音卻異常冰冷:“這世上沒有什麽永遠的秘密,隻要我想查自然什麽都能查得出來。”
衛碩人慢慢從驚愕冷靜下來,往前邁了一步,“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看倒要看看你還敢不敢動那墳茔?”
那墳不光是周茜玉的還是明夜父親的,他就不信明夜敢有那天大的膽子,挖自己的老子的墳。
衛碩人說的笃定,似乎認準了明夜絕不可能行那種大逆不道的事。